,南部官员们的态度,瞬间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南部官员们的冤屈,这些官场的苦水,在这个时候被几个老官给倒的一干二净。
同时也让周边的百姓们,也都听了个真切。
“原来,他们是受了唐坤那个贼子的胁迫?”
“这....难道,我们一直都错怪了他们?”
“我记起来了,当时就是那个黑脸的汉子去我家抓的壮丁,那时候他还说了,要是今后家里交不起税银,就去华扬县做矿工,那里的矿工一月还有一百个大钱。”
有几个百姓,在后面跟着开始反思起来。
可他身边的几个妇人,怀里孩子还在不停地哭喊。
她一边拍打着孩子的背部。
一边反问,“可是,这事情真的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即便是我们一大家子都去做苦力,这一家子的人丁税也交不起.....”
“这人丁税,究竟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听说淮河郡的百姓们已经免了人丁税,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另一个老妇人急忙就接了过去。
随即,她嘴里唾沫横飞的跟着惊叫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
“免除百姓头上的人丁税?”
“这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今儿吃醉了酒?开始胡说八道了?”
这惊叫瞬间就吸引了一大片的百姓围观。
当然,也让站在前面的一众官员们,此刻也听了个真切。
南部城的官员们各个转头,开始跟自己相熟的同僚面面相觑,久久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