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怒意。
时远洋淡淡的一笑:“这件事,我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傅爷又何必介怀!
到底是时喻年轻不懂事,冲撞了傅爷,她回去之后,我已经好好的训诫了那孩子!
都过去了那么久,傅爷是不是也该消消气了?”
“时家主真是海量!
我都废了时喻的手,您都不计较!
不过,这一次,我并不打算和时家主继续合作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时远洋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
“傅爷,何必跟钱过不去!
我已经打听过了,东郊这块地皮,之前的确是姓傅,不过傅家艰难的那些年,就已经私底下拍卖了这块地皮!
这内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傅爷又何必虚张声势?
傅爷和时家合作,才能够把利益最大化!
傅爷觉得,可还行?”
“时家主果然是老谋深算,这么内部的消息,时家主都能够拿到,看样子,您那个得意门生,在江城混得不错啊!”
“傅爷说笑了,自古以来,男人之间的合作,都应该是强强联手!
傅爷,怎么样?
我帮你拿下东郊的竞标!
咱们继续合作!”
“时家主这么无私?就没有想在我这,得到点什么东西?”
时远洋的嘴角上,是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是胜券在握。
“傅爷是个爽快人,那我也不藏着掖着!
您应该知道,我就时喻这么一个女儿!
这孩子,虽然娇纵任性,但是对您可是一片真心!
前些日子,这孩子的确是不像话,惹您不高兴了!
可是回去之后,我也惩罚过她了,她也保证不敢再犯!
傅爷不如给她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时家主,我听不懂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时远洋的笑意一僵,傅厉枭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
“傅爷,时喻那孩子倾心于你多年,您应该知道这个孩子的心意才是!”
傅厉枭呵呵一笑:“这事儿恐怕不太好办呢!
我家里头那个,时家主昨天不是见过了吗?
那娘们,小气得很,不让我出去玩女人!”
傅厉枭的话,无异于是耳光,直接抽在了时远洋的脸上,但是他却依旧维持着笑脸。
“傅爷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那沈家,算是个什么东西!
您该不会真的,对那种女人动心吧!
时喻虽然任性,但是前些年也是傅爷用心护着的人!
她的心意,你应该知道,她等了你这么多年,傅爷如今说甩就甩,不该给个说法吗!”
傅厉枭依旧在笑,只是笑容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