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眼角滚落,沈乔哭着,声线颤抖:“小叔,求求你!
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男人的眼神,犹如困兽,痛苦又偏执:“为什么害怕我?
季宴礼就那么温柔吗?
宝贝,你不可以这样的!
我会伤心的!
你怎么可以怕我?”
沈乔惊恐地看着傅厉枭起身,暴戾的脱掉了上衣,身上的肌肉紧绷,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
她的大脑真的快要宕机了!
傅厉枭弯腰,竟然从床底,拿出来了一条锁链!
语气阴森道:“我说过,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拿链子把你锁起来!
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心里的恐惧,在脚踝上传来一阵冰凉之后,无限被放大!
沈乔被彻底的束缚,根本无法挣脱,甚至是不能动弹。
白色的连衣裙被撕碎,犹如风中破碎翅膀的蝴蝶。
“你们两个在一起两小时……
他碰你哪儿了?”
傅厉枭的语气凉薄,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
沈乔拼命地摇头:“小叔,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不信!
我要自己验!”
他不温柔,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前~又戈,硬生生地凿进了她的身体!
恐惧和紧张的本能反应,她分外抗拒他!
傅厉枭的眸光晦暗,握紧了沈乔的腰窝,奋力冲撞。
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让她好疼!
他在她耳边吐息:“好紧……
我信他没碰你!”
沈乔无助地哭泣,这样的傅厉枭,真的太可怕了!
她的泪水,点燃了傅厉枭的怒火,他肆虐地缠吻着她,声音低声嘶哑:“不准怕我!
爱我!
不准再见季宴礼!
不准他碰你!
你是我的!”
他发的狠,箍着她的细腰,每说一句,都将她撞碎一次。
沈乔低声呜咽。
连求饶都被吞进去。
他对她的身体,早就烂熟,知道该怎么挑弄起她最本能的反应。
沈乔的哭声,越来越微弱。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锁链哗啦啦的声音,还有傅厉枭极重的喘息。
偶尔夹杂沈乔一两声痛苦的闷哼。
细长的腿,被抵在他肩膀上的之后,针刺一般都痛苦袭来。
沈乔惊醒,傅厉枭手上,竟然拿着文身针!
胸前的玫瑰起伏,没有麻醉的可怕记忆,犹如洪水开闸,瞬间清晰。
“小叔……不要……求求你……”
“乖!
你是我的!
这样以后你就不会让别人碰你了!
我要你记住我!
你只属于我!
这辈子,都不能甩掉我!”
看着他通红的双眼,痛苦的语气,偏执的模样,沈乔知道,他一直好好藏起来的偏执人格,因为季宴礼,彻底的被勾出来了!
刺痛在她的腿内侧落下,屈辱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刺痛落下的那一刻,沈乔就知道,傅厉枭的偏执人格,彻底的摆脱了封印。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咬紧牙关,任由着刺痛在腿上绽开。
每每见她的唇被咬紧,他就停下刺青的那一只手,开始一阵掠夺。
等她完全放松之后就,再继续下针!
这样的痛苦,周而复始。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她虚软,挂着薄汗的身体,被人捞起来,她白皙细长的腿,被挂在了他的胳膊上。
沈乔瞥见了那一抹血色。
禁止的标记上,赫然呈现,锁链缠绕的玫瑰上,显目的英文字母F下,一小排字母罗列。
Only belongs to F.【只属于我(傅厉枭)】
落地镜里,沈乔视线迷蒙,屈辱的纹身却依旧刺目。
还有他持续不断的进出。
沈乔脸上火热,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随着寒意起,挂在树上最后一片倔强的树叶,被击破,摇晃着残破的身躯,缓缓地坠落在,深秋的最后一场雨当中。
健身房
傅厉枭嘴里叼着一支烟,懒散地斜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腿,肆意敞开,满脸充满了厌世感。
手上的血,顺着骨感分明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绽开了一小片血色玫瑰。
傅猛站在一边,半张脸肿着,脸上也挂了彩。
身边的几个兄弟,比他强不到哪去,傅厉枭的嗓音低沉:“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