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手法粗糙,似曾相识。
薛优压下心中不合时宜的酸楚,调动面部表情,变身戏精:
“清汤大老爷,您要做主啊!”
“这辆车上,有人没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新时代新气象,文明乘客文明出行。占了别人的座位,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句句控诉,句句在理,就是只字不提自己刚刚夸夸一顿嚎的事儿。
把违法分子听得是干着急,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撕烂这个臭女人的嘴巴!
但事实是,她坐在前排的位置上,瑟瑟发抖。
在这节车厢中,乘务员才是拥有最高级别权力的诡异,能力仅仅在规则之下。
而她,偏偏是不被副本所认可的背叛者,即便是死了,车厢中也没有她的座位。
一旦被乘务员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违法分子在心中拼命祈祷,希望乘务员先追究薛优大声唱歌的事情。
可那臭脸男人竟然没有说什么,轻易地点点头,就转向她们抽象人这边走去。
为什么?!这个臭女人明明也违规了!
违法分子在心里疯狂尖叫,却无法阻止乘务员的靠近。
“请出示车票。”乘务员冷冷道。
身为违法分子,她哪里变得出一张车票给他?
违法分子狗急跳墙,化为一团灰烟就想逃跑。
但化成灰烟的她却立刻引起了其他抽象人的注意,抽象人身上不断跃动的线条立刻变形交织成一片网,将灰烟牢牢困在网中。
抽象人虽然已经不再是人类,但本能中还残留着身为闯关者对背叛者的排斥。
它们围着黑烟,就像四只猫盯着一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