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官差也不敢怠慢,立即给那些百姓松了绑。
接着,那几个官差根本不敢多呆,屁滚尿流地一口气跑出去老远。
在他们看来,文王爷不杀他们,那就是天大的恩惠了。
此时不跑,等着掉脑袋吗?
百姓们被松了绑,却也根本分不清帮了他们的人是谁。
就只听到官差喊文王爷了。
便纷纷跪在秦淮面前感谢。
“多谢文王爷。”
一众人都在喊秦淮文王爷,这可把马元正和韦建中给吓坏了。
“你们快起来吧,想谢文王爷,改日本官见了文王爷,必替你们转达谢意。”
“是啊,快起来吧,这位是秦大人,并不是文王爷。”
一听这话,百姓们先是一怔,接着又是不住磕头,又谢了秦淮一遍。
“乡亲们快请起。”
秦淮弯腰去扶起最前面的一个百姓,说道:“如果文王爷知道你们如此受苦,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一幕,就被跑出去没多远的官差看在眼里,同时也才知道,刚才让他们把人放了的,并不是文王爷。
“头儿,现在怎么办?人都被放了,回去怎么交代?”
“先回去跟大人汇报再说!”
几个官差商量一番,便急匆匆走了。
秦淮打发那些百姓先回家去。
随后便跟韦建中等人进了城中。
“秦大人,咱们要在全林城逗留几天?”
“咱们出来几天了?”
“四天。”
“文王爷限咱们几天出发去良州城?”
“当时说是五天后。”
秦淮点点头,笑道:“要不咱们在这里玩它十天半个月算了。”
“那还了得!”马元正满眼吃惊。
“马大人。”秦淮又是呵呵一笑,说道:“听说全林盛产干果,回头下官叫人多弄点给你吃。”
“为何?”
“补脑子!”
韦建中忍不住笑出声来。
马元正一开始还满眼疑惑,片刻后反应过来,噎得半晌没说话。
很快,一行人进入全林郡城内,见这里看起来很是繁华。
韦建中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皱眉,喃喃自语道:“都说全林郡常年闹灾荒,什么时候竟比洪安州还热闹了?”
他这么一说,秦淮也留意到,街两边摆摊的很多,看起来很是热闹。
而且两边的铺子所售卖的东西,对当朝来说都算得上是些奢侈品。
“大叔,这脂粉怎么卖?”
秦淮随意拿起个胭脂水粉问了问。
“五两银子。”
那摊主面无表情回答。
秦淮微微皱眉。
他清楚地记得,在东县时,像这样的脂粉才卖五个铜板。
两地的物价怎么差这么多?
不管在任何时代,每地消费水平跟当地经济水平是相对应的。
按这个脂粉的价格来看,除非这里的经济在当朝能排名前三,否则这脂粉五两银子根本就卖不出去。
“不过就是个普通脂粉,价格有点高啊,大叔,这能便宜些不?”
“五两,少一个铜板都不卖。”
那摊主在回话的时候,眼中明显写着怯意,却咬死了五两银子不放。
这就让秦淮发觉了不对劲。
韦建中和马元正等人也觉出问题。
几人正互视中,就听到旁边不远处有人吵了起来。
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穿着很是讲究,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当地百姓。
“一对子母瓶卖十两银子,你们是土匪出身吗?”
小丫头倒立双眉,满脸不悦。
“十两银子,少一个铜板都不卖。”
那卖家也跟卖脂粉的一个台词。
秦淮几人凑到近前一看,那是个陶器摊位,卖家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
“姑娘你可看好了,我这子母瓶可是洪安陶,值十两银子。”
“你当我是瞎子吗?是不是洪安陶难道我看不出来?哪怕是真的洪安陶,这一对子母并最多也就二两银子。”
看着两人争执之中,秦淮随手将那子母瓶拿了起来。
“呵,哪怕是真的洪安陶,最多也就值一两银子。”
秦淮的话,顿时引起了卖家和那丫头的注意。
“什么?才值一两银子?这么便宜的东西,我倒不想买了。”
说着,小丫头转身就要走。
那卖家顿时就不乐意了。
“臭小子,你从哪冒出来的,不懂陶器你瞎说什么,洪安陶可是咱们大历最好的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