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迈进正堂,就听到了文王爷郑炎寒的厉声喝斥。
“秦淮,你可知罪!”
这一句话,惊得留在门口的陆芳苓心里猛地一颤。
她很想直接冲进去保护秦淮的安全。
但秦淮事先有嘱咐,不管太守府里发生什么事,只要没有他的允许,她和郑妮娅都不得轻举妄动。
郑妮娅倒是听话得很,就站在陆芳苓身边不动声色。
此刻,被质问的秦淮并没慌,也不问郑炎寒自己所犯何罪要被质问。
而是以朝官的礼节先给郑炎寒行了礼,又问候了在场的松山郡太守霍山海。
这才缓缓说道:“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文王爷若得国主令前来处置下官,下官领命便是。”
这倒让郑炎寒很是吃惊。
秦淮刚刚从边疆回来,据司城派出去的人说,他刚到松山郡就直奔太守府来了。
中间根本没去任何地方。
也就是说,郑炎寒此时在太守府的事,秦淮事先并不知道。
而此时的秦淮被质问,为什么半点都不惊慌?
是他的确就心胸坦荡,还是早有所料,才假装淡定的?
一时间,郑炎寒竟猜不出来了。
在没有确定秦淮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郑炎寒并没急着说话。
反而是给了司城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眼神。
司城立即领会。
“秦淮,朝中有向国主进言弹劾于你,说你有谋反之意,有诗作为证,你怎么解释?”
这一句话,倒让秦淮抬起头来,眼中闪动着吃惊之色。
就直勾勾看着司城。
“你倒是说句话,这么盯着我看作什么?”
“回司大人话,下官只是觉得,下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小武官,也值得朝中重臣来弹劾,难道那些人平日里没事做吗?”
一句话,让郑炎寒和司城很是吃惊。
而此时的霍山海早就已经替秦淮捏了一大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