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你不舒服,我可以不再出现。”
绕开了让她更在意的‘也’字,“不舒服。”边月不假思索地回答他。
秦之珩的手瞬间僵住,挺拔的脊背分明未动,却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忽视的落寞,“我现在……”
他现在就可以离开,他不后悔今夜的决定,如果他此生注定独身,早些脱离虚妄的感情,对他们二人都好,继续沉溺,只会越难抽离。
她于他而言,美好地让他害怕触碰,他曾亲眼见过身边每一个重要之人为情所困,为爱自囚,他可以难逃命运,却绝不可让她也如此这般。
今夜之事若是没有被碰巧打断,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及时清醒过来。
趁着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转变……
趁着现在,将一切都摊开。
趁着现在,他现在还能接受她离开自己身边……
他,真的能吗?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许多年,他都不曾感受这种抽痛,几乎都要忘了。
边月抓住他的衣袖,“你现在要去哪儿?不许去,你得乖乖躺好,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我听着。”他的身体静止住,并没有照做
边月笑着摇了摇头,强势地拉着他重新躺好,自己则滚到另一侧,她只感觉内心的某一处松快下来,“我不舒服,可不是因为你相貌丑陋,宛如夜叉,哈哈,恰恰相反,是阿珩俊俏无比的容颜让我一个姑娘都心生嫉妒,我不舒服,是嫉妒地不舒服,哼哼。”
身侧之人不出预料地再次沉默,不知道是何心情。
边月假装惊慌地道,“哎呀,我将实话说出来,阿珩该不会认为我内心阴暗,嫉妒心强,所以才不愿搭理我了吧。”
她话音刚落,忽地听见秦之珩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