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的脑袋处,手指轻轻叩击木板凳,小声地道,“这可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了。”
边月见这两人一副吓破胆和视死如归的神情进来,知道一定是有人事先透露了什么。
她若是直接问,一定会让他们对照着自己事先被人预习好的说辞开口,不如干脆什么也不问,给他们一个空白题,让他们自己琢磨,脑子一旦转起来,或许还能说出些有用的东西。
石武额头抢地,闻着自己裤裆难以言喻的味道,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在公主殿下的手底下做事好几年了,深知他们恐怕在劫难逃。
余舍听着耳后一声声叩击,眼珠子剧烈晃动,壮着胆子决定一拼,“小的只是依令行事,其余一概不知,祈王妃,小的……小的冤枉。”
总是横竖都是一个死字,不如死得明白一点儿,分明就是公主殿下下的令,怎的就要让他们背锅?小人物就活该被不明不白地轻贱至死吗?
石武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们来之前已经被人警告过了,不可乱攀扯,若是道出真相,说不定要祸连家人的,他伸手拉了拉余舍的一角,示意他别说了。
柯齐舞心虚地别开脸,冷汗噌噌,指甲缝里的淤泥早就被清除干净她也浑然不觉,机械地重复着抠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