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扑,好悬稳住身体,没有扑倒在男人怀里。
只是肩头的衣衫滑下来,露出一只白玉膏腻的肩膀,她这些天被蔡韵一日四餐填的胖了许多,往日见骨的肩膀圆润起来,窗外竹林的影子落在她肩头,又飘走。
像是一种光影的挑逗,
她自己也慌,扒上这只肩膀,另一边又落下去。
一上一下的,反复好几次,倒像故意一半,欲脱半脱。
偏她神情紧张羞耻,无意间的袒露更为勾人。
“过来。”
男人声音变得暗哑,展臂掐住她的腰,温素眼前一晃,领口落得更开。
她已经顾不上了。
男人心跳贴着她,震的她战栗,一抖一抖的,胸前露出沟壑半圆,腻白的靡艳跟着跳动。
她其实穿了胸衣的,可针织衫卡的很妙,露出她的白,遮住胸衣的黑,倒像她真空赤裸,精心设计。
男人摁住她,帮她调整领子,“别动。”
比他话更具有威胁力的是两人相贴的地方。
温素连最微小的挣扎都戛然而止。
他的手指仿佛也带上热度,火炭似得,擦过她的肩膀,温素心中裂开一个口子,全部盛着慌乱惊怕。
可男人很了解她,掌握她所有的敏感点,绕着边缘又不触碰。
不像是在拉衣襟,倒像追逐竹叶落在她白腻肩头的斑驳影子。
她忍不住哀求,“谢琛……”
男人眉目不动,“想说什么?”
温素咬着牙,“你为什么查那些事?”
不等她说完,男人就给了答案,“我想。”
温素忍不住仰头,一室昏暗的光影里,男人比任何阴影都要深重,她是一眼见底的水洼,那他就是深不见底的海洋。
平稳,禁忌,高深莫测。
他不是善心泛滥的男人,感情也并不充裕,甚至很吝啬。
可能一万个人眼里有一万个谢琛,可温素莫名觉得她看到的一面才是男人的本真。
“可我们已经……”
谢琛握住她肩膀,“我知道。”
温素松懈。
她扬手扶着沙发站起来,腰间突袭一股巨力,来不及反应一瞬间的天旋地转,身下蓬松床榻缓解她落下的冲击力,刚反弹起来又被男人压下。
他在上,她在下,枕头横在她手下。
温素烫也似得收手,“谢琛……”
谢琛盯住她,“知道我看那些资料时想什么吗?”
温素一瞬间哑了声。
难堪和羞耻充斥她的眼睛。
哑声道,“你……后悔……”碰我了吗?
她的过去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她没下海,却不比下海的女人好到哪去。
谁会信,她次次能险象环生?就算没失身,那些危机时刻,她确实被人摸了,被人看了。
甚至在酒店里,她赤身裸体被那些人拖到走廊上。
“后悔。”谢琛突兀笑了一声。“后悔没早点查。”
她麻木闭上眼,晦涩在胸腔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