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某处凶悍的不容忽视。
车上气氛,卷土重来的危险。
男人再克制,再禁欲,在生理冲动上,都经不起一而再的刺激。
加之谢琛体魄强悍魁梧,情欲猛,温素亲身体验过的澎湃,狂野,勃发时勇猛的野蛮,一刻不停歇。
其他男人是炸药桶,他是弹药库,引线一撩再燎,稍微不注意,她得尸骨无存。
更何况下了高速,沿路车多人多,老鬼并排而行,与他们相隔不到一米。
再经不得高速那样擦枪走火。
温素如临大敌,更畏敌如虎,“我听话,我听话,但是我得照顾她。”
她服软了。
谢琛不笑反怒,面目阴骇,“是真心的吗?”
温素一动不敢动,车内热燥,她余光中车辆还在并行,急得大汗淋漓,“谢琛,你别欺负我。”
她颧骨红醉,鬓发湿浓,羊毛裙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尖陷的锁骨,粉粉的汗珠,眼睛里又惊又怕,沾着水光,颓靡又委屈,浑然天成的风情。
谢琛欲望澎然炸裂,扣住她的手,下移到腿上,脚踝。
温素吓得蜷缩抽搐,“谢琛……”
男人置之不理。
温素绷紧的神经搅乱理智,先下手为强,迎着男人胡乱抱上去,手臂紧紧锁住他肩膀手臂,“别这样,谢琛,别这样好吗?”
谢琛鼻息间,充斥她身上消毒水味和清淡的体香,她从未这样娇怯主动的拥抱他。
男人胸膛鼓了鼓,架她腿的手,重新卡在腰际。
有心放狠话,训训她,到嘴边软了调,“还气我吗?”
温素没出声,额头抵在他肩膀,棉质衬衫无声洇湿一大片。
“气的是我,你哭什么。”谢琛彻底没了鼓噪的心思,顺着拥紧她。
静的时候是真静,倔的时候是真倔,娇的时候也是真的娇。
不管哪一样,都牵动他心。
温素攥他后背衣衫,“我只照顾她这一个月,好不好?”
位高深谋者,行半步算九十。
她在乎的不多不少,全在他眼皮底下,逃不过指掌之间,温素想到的,他精准无误能算到。
打猎的不放弃,猎物躲进深洞,也能揪出来。
谢琛轻拍她脊背,骨节凸起隔着羊绒裙也分明,“你觉得呢?”
他这个人,温素算懂了。
没有正面回应,就是拒绝。
“可我不照顾她,她一个人很艰难。”
谢琛眼中浓重讥讽,“她比你心眼灵活,不会缺靠山。”
温素直起身,仔仔细细看着他,“什么意思?”
谢琛抚摸她湿漉漉脸颊,“没有谁离不开谁,一个人表现得太无助,说不定是个陷阱。”
温素撇开头,“我遇见你的时候,更无助,我是陷阱吗?”
谢琛点头,她是昌州城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谢家男人逃不过。
温素憋气,以前她能忍,如今忍不下,“我陷阱你什么?”
男人掐着她腰,磨蹭几下,“你说什么?”
温素浑身僵住,又抱住他,手臂锁得紧紧的。
谢琛几乎笑出声,她那点力气,比不过一根指头,真想做什么,这种行为跟自投罗网没区别。
又呆又傻,软的可爱。
“知道你心里愧疚,三天去见她一次,其他时间王阿姨盯着你,补身体。”
“两天。”
谢琛拍她屁股,“别跟我讨价还价。你也是有标准,一个月十斤,涨不上来,有你好看。”
……………………
肖云漪也到了昌州,老鬼没送她回老城区。
市区绕一圈后,车停在揽月湾附近。
肖云漪犹犹豫豫,不敢下车,“这位……大哥,我不住这里。”
老鬼后视镜斜眼撇她,“你不是在帮谢琛哄温小姐和好吗?你跟他这么熟,回来昌州不一起吃顿饭?”
肖云漪勉强一笑,“我跟谢总不熟的,素素愿意跟谢总,是她心里还有谢总。”
老鬼啧啧两声,“温小姐知道你把责任都推她头上吗?”
肖云漪握住车门把手,“大哥说笑了,既然到了昌州,就不麻烦大哥了,我打个车也能回老城。”
老鬼嘘一声,车门落锁,“宇哥让我问问你,是不是想夺回三和?”
肖云漪没防备他突然问这个,又惊又怕,“怎么会,我孩子没了,被人赶出来,不敢妄想太多。”
老鬼拉开副驾储物箱,拎出一把不带鞘的匕首,刀刃锋亮,显然开了刃。
“你住院后见了京城李先生的秘书?那秘书叫什么来着,韩放,啊不对,是韩茂,对吧。”
肖云漪浑身血液霎时间凉透,牙齿磕磕绊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