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身上扫过,“小官人,这些人要不要溺死,丢进湖里?”
“钱兄是我朋友。”刘安摇头,“以后不要叫官人,我叫刘安,暂居湘阴红枫寨。”
“好,听刘爷安排。”
梁秋一挥手,一众兄弟收起刀枪退开,将包围圈内的钱贵、张云等人放了出来。
一场劫难,转眼烟消云散。
“刘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旦有差遣,钱某一定舍命相随。”钱贵叉手躬身,言语恳切,就差涕泪齐下。
“钱兄言重了。”刘安拱手问道,“方才听说张公子父亲在临安为官,不知与数十年前出使金国未归的张邵大人是否同一人?”
“正是。刘兄弟听过姐夫出使金国之事?”钱贵很是吃惊,此事已过去数十年,鲜有人提起。
刘安道:“忠义之人,忠义之事,不管过去多久,总会有人记得。”
当日在宋浩家里初见刘安,钱贵见他文武双全,志向非凡,有意帮衬结交,此时再看,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自大高攀了。
“张公子既然是忠义之后,此番误会,就一笔勾销。”
“梁头领,把东西还给他们。”
梁秋痛快应下,马上行动。
不多时,钱贵被劫的半船货物便搬到岸边,装了船。
亲历此劫,钱贵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便说待到湘阴,摆一桌酒席,一醉方休。
刚收拢梁秋等人,刘安还有事待办,便与钱贵、张云告别,让他们先行一步。
此去湘阴,有衙门公差同往,各路势力会给些薄面,不会半路为难。
“刘爷,这些人真不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