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
两人抱了下拳,陈知远继续躺下晒太阳,刘安离开了别院。
不知不觉就来到教孩童习武的活动场,一进来,就见一姑娘在场中练枪,一招一式虽有形,却不得其意,似是初学,又似练过许久。
学堂中这么大的姑娘,还不上课,除了岳银瓶还能有谁?
刘安当即笑道:“你想学枪,我可以教你啊。”
听到背后的声音,岳银瓶当即停了手,转过身来一见刘安,当即羞红了脸,“大哥,你来了多久?”
“刚刚过来。记得你不学武艺的,怎么也练起枪棒来了?”刘安上前。
岳银瓶拿着木枪,犹豫片刻,直到刘安走近,见四下无外人,才低声说:“我感觉学堂不太安全,陈老头怪怪的,多次旁敲侧击打听我来历。”
“还有,我最近发现老是有人趴在墙上往学堂里偷看,估计也不是好人。”
两个军营放在学堂附近,陈老将军果然猜出了一些端倪,但也应该只是好奇,至于那些爬墙的,多半就是第五军的人。
第五军的事,刘安之前并没有告诉岳银瓶,是怕给她造成心理压力,也免她时常想起痛苦的往事。
现在看来,那些人的窥探,更让她忧心。
于是便说:“其实那些人应该都是我请来保护你的。”
“那他们乱看什么?”
见岳银瓶脸上的疑问更多了,不说清楚,她怕是睡不好觉了。
刘安索性坦白,“两个月前,船队从鄂州带来一批被朝廷遣散的军卒,本来是要做水手船工的,我觉得有些可惜,就挑了些人组建了一支新军,专门放在学堂边上保护你。”
“为了安全,也为了不打扰你正常生活,我跟他们说得比较含糊,他们应该是好奇,谁才是我让他们保护的人。”
听刘安专门组建一支军队,就为保护自己的安全,岳银瓶顿时秀眉微蹙,“大哥,不必这样,我的命并没有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