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了谁?”
“陆野!”
陆野冷冷地看着陈最,“你大可以去告诉苏今沅事实真相,但我猜她并不会幡然醒悟,从此跟我划清界限。苏今沅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吧,否则你也不会突然跟她分手,跑去跟席琼玉订婚。”
他跟苏今沅没有感情。
苏今沅把他当作往上爬的工具,他自然不必有什么真心。
陈最被陆野这番话说得垂下头去。
他太清楚他劝不了苏今沅。
苏今沅趋炎附势,自私自利,她既攀上了陆野,自然不会因为这些陆野的动机不纯而放手。
陆野又道:“说完了就滚出去。”
陈最抓紧桌子的边沿,他有丝不甘心,他不想就这么离开。
陆野敲了敲桌,他冷声道,“我再说一遍,出去!”
陈最终于松手。
他如行尸走肉般转身离开。
在陆野面前,他无力反抗。
等陈最离开之后,陆野抬手用力按了按眉心。
……
苏今沅从医院离开后,就回到了陆野这里。
陆野将开门的密码告诉了她,她可以自由进出这里。
苏今沅明白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她对此也抱有隐秘的期待。
只是晚上还未到来,苏今沅就接到了徐潇潇的电话。
“我靠,沅沅,大新闻大新闻!梁佑方,他把他二叔打进医院了!”
苏今沅当时正在摆弄她在线上买回来的鲜切花,想做一个精致的插花,听到徐潇潇这番话,玫瑰花茎尖锐的刺瞬间在苏今沅指腹处扎出了一滴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