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徐徐打开。
陆野站在电梯里面看着衣衫不整,满脸狼狈的苏今沅眉心皱了一下。
苏今沅看到陆野的脸怔愣一瞬,下一瞬,她扑到了陆野怀里。
“五哥,救命!”
孟甜在后面看到电梯里的人的时候,她一颗心脏瞬间往下一沉,脑子里闪过两个字——完了。
M国这边的法律对待强奸、迷奸的案子比华国更加严苛。
陆野当时带着苏今沅从电梯间出来后,去了苏今沅房间一看就直接报了警。
无论高制片如何央求他都没有任何犹豫。
孟甜因为涉及到帮助他人迷奸的行为,也被警方带走。
这些事处理完之后,苏今沅就不敢回自己房间睡了。
陆野索性将她带到自己房间。
苏今沅赤着脚站在他房间里有些局促。
陆野帮她找来一次性拖鞋,又将刚刚从她房间拖过来的行李箱递给她。
不冷不淡地催她:“去洗澡。”
苏今沅握着行李箱的拉杆犹豫迟疑地看着陆野。
陆野当时都要被气笑了,他没好气地问:“要我出去你才能洗?”
苏今沅抿着唇尴尬地点头,正正经经地说:“你在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们都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陆野看向她问:“那种关系是哪种?你觉得是男女朋友还是炮友?”
苏今沅愣了下,她咬唇,低声说:“你觉得是哪种就是哪种。”
陆野不冷不淡地笑了声,“我都没跟你睡过,你就想说我是你的炮友,没有你这样冤枉人的。”
苏今沅攥紧了手,她知道陆野就是在故意逗弄她。
“洗完了过来给我开门。”陆野大步就走了出去。
他还贴心地帮她关上了门。
房间内瞬间只剩下苏今沅一个人。
苏今沅回头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那股恐慌感因为想到陆野在外面而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踏实的安全感。
苏今沅进浴室将自己翻来覆去洗了好几遍,将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洗干净了,她才算停手。
她担心陆野在外面待太久,就先换好了衣服,用干发帽包好头发跑过去给陆野开了门。
陆野就站在门口抽烟。
见门开了,他看了眼苏今沅的装扮。
苏今沅没穿睡衣,而是穿了条蓝色连衣裙,裙子十分保守,长度到脚踝上面一点,只露出了一截细白的手腕。
陆野眉梢动了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今沅说:“防我防得这么厉害?”
苏今沅愣了下,她出声说,“毕竟男女有别。”
陆野说:“刚刚往我身上扑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今晚还要我陪着睡,这怎么男女有别?”
被他戳破这样的事实,苏今沅面上有些窘迫。
她也知道她现在的做法有点又当又立,可此刻唯一能让她依赖的人只有陆野。
陆野见她低垂着眉梢不出声,有点被气笑了。
苏今沅总是这样,有求于他的时候就收了平时利爪,开始装乖卖巧。
偏他还真的挺吃她这一套。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陆野说。
苏今沅扭头就往房间走。
陆野也跟着走进来,他将房门关上看着苏今沅可怜巴巴的背影问,“现在为什么就肯跟我低头了?”
苏今沅背脊一僵。
陆野往前走到她身侧,看着她说,“你那时候如果肯低头,我们闹不成现在这样。”
苏今沅心脏被刺痛。
她眼睫微颤,沉声说:“不一样。那时候不一样。”
陆野说,“是,那时候你一心想分手,当然不肯低头。”
苏今沅想反驳说不是。
根本就不是这样。
她那时候虽然也觉得自己跟陆野过不下去了,但她其实没想分手。
她当时……只是想知道她在陆野心中究竟占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她需要陆野来跟她证明,他喜欢她。所以她自然不会跟他低这个头。
可后来她只证明出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在陆野心中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宠物。
苏今沅说:“陆总,能不提这件事了吗?这件事都过去很久了,咱们都已经有新生活了,再提起这些事,对大家都不好。”
陆野面色沉下去。
他说,“是,你有新生活,有新人,过去的事自然不该提。过去的那些事甚至都不该发生,发生过就是一个错误。”
苏今沅听到他亲口否定过去的一切,心脏宛如被利刃刺了一刀。
她还要强颜欢笑地无视这件事,跟陆野说,“陆总,我今晚睡沙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