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叶消失后，没了红色诡域的压制，镜子诡的黑色诡域重出江湖，就像反弹一样甚至还有点来势汹汹。
好在之前舒叶提前提醒过，战婷婷也通知到位，众人虽然慌张，也慌乱了一阵子，但是却没有发生过多的惨案。
有些事就算提前声明也是无法避免的。
在危机面前，人的本能和理智总是会有一个占据上风。
慌乱下，大多数人都会是前者。
等事情发酵，之后在周围人的行动下，理智又会逐渐压制本能。
到这一个程度，营救工作就又可以继续顺利开展。
不过世界这么大，三分之一个A市那么多人，总有一些老鼠屎混在其中。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怎么消失了！她为什么突然走了不救我们，是不是想趁机勒索！我告诉你们，你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是人民群众，你们有救我们的义务！如果要收费那就是强制收贿，勒索，我要举报！！！”
“那个人刚刚说的合约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因为它那个什么组织在A市，所以才把这些诡东西引来的！你们怎么不把她抓起来，还让她跑出来祸害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你们安的是什么居心！”
一个个人秉着人多势众以及法不责众的原则混在人群中，疯狂撺掇周围的人。
有些人本来没什么想法，在这一声又一声中，立场开始摇摆，看着来救助他们的人眼中逐渐染上怀疑。
混乱开始发酵。
就在这一股势力逐渐成型前，一道年轻但冷静的声音在喇叭中响起，“扰乱人心，视情况关押教育3-14天，罚款500-1w，并且记录在案。”
一句记录在案，想捣乱的，被鼓吹的，当场成为了鹌鹑的形状。
这种事情要记录在档案，不说自己现在的工作，那可是会影响自己的子子孙孙足足三代的政审的。
这种天打雷劈，祖坟都能裂开的事情他们可不能做。
战婷婷看到安静的人群，知道这里的事情是解决了，但是被诡域包围的地方很大，还有的躲在一些地方不敢出来，这么短时间要他们通知和警告到所有人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在诡域里，磁场也受到影响，通过收音机，联网广播都是做不到的。
如果舒叶还在就好了，那个能让全部人都听到声音的能力真的太有用了。
战婷婷看着畏畏缩缩的几个人，只是一眼就记下了这些人的面貌。
她刚刚说的话可不只是威胁，后面被煽动的人群最多就是教育一下，但是这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先关两天再说。
等她去查一查有关“黑山羊”，“守望者联盟”还有“合约”的相关信息，再和这几个人好好聊聊天。
这些人捣鼓这些事情，说不定背后就有一只手在推动。
“黑山羊背叛官方，官方知道驭诡者的人和驭诡者死伤殆尽，为了让诡异消失在大众面前，守望者联盟和黑山羊定了合约……”
战婷婷一心三用。
一边指挥现场的人有效转移，一边通过对讲机统领大局，脑袋里不断思考舒叶说的话。
“按照舒叶的说法，诡异很早以前就有了，驭诡者也是，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她比部门里其他驭诡者强大那么多。”
“合约内容是什么？不可能是不让诡异出现在人前，要不然合约早就被撕毁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刚刚舒叶为什么突然就很生气的样子？”
“她之前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情绪很平静，要加入处理事件的队伍也好像是路过看到了，然后顺便帮一手。”
“之后就是升空，生气……她在空中看到了什么还是感受到了什么，让她肯定镜子诡是黑山羊的人引来A市的，这时候合约才失效。”
“也就是说，A市是守望者联盟的地盘，黑山羊的地盘在别的地方，合约内容之一是互不侵犯？”
“但是黑羊楼为什么要主动撕毁合约把镜子诡引来A市？是要趁混乱做什么事，还是想拿到什么东西……”
战婷婷的思维因为舒叶最后时间扣下的一口黑锅，逐渐跑偏。
跑偏的方向就是舒叶期待的方向。
可喜可贺。
……
依旧是那栋无人的楼。
依旧是普通妇女模样的王姐，以及用披风遮住全身的黑衣人。
舒叶的话是针对所有诡域内的人的，自然也包括他们两个人，问题是——
“黑羊楼……以前这么厉害？”王姐带着难以言喻的不理解问道。
黑衣人其实也是一脸懵逼，王姐作为外围的档案记录员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黑羊楼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口号和宗旨什么的都是为了让外围人员心甘情愿拿钱出来供养他们这些中层和上层人员。
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