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杨慧茹就恢复了正常脸。
苏云看得目瞪口呆：“妈，你简直太适合妇联这份工作了，说实话，当时你接下这份工作时，我还担心你一来就当主任，妇联其他人会联合起来挤兑你，没想到你这么得心应手，轻轻松松就把所有人都收买了！”
杨慧茹假装白了她一眼，“这怎么是收买呢？我这叫真情实感，对症下药。”
毕竟杨家是生意人，而且生意做得还挺大，杨慧茹的成长环境就决定了她是个八面玲珑的性子。
前些年因为社会环境摆在那里，杨慧茹只能憋屈活着，半点不敢冒头，现在改革开放了，听说连监察处都要被取消了，她心里的惧怕可以说是一扫而光，自然就恢复了本性。
“小云，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让一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对你推心置腹。”
杨慧茹说完，大厅对面又走来一个干部模样打扮的妇女，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年纪，相貌有些刻薄，是那种一看就不好相处的人。
这个妇女经过接待台时，刚才给苏云带路的小方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罗干事，吃完午饭了？”
妇女拿眼角斜了小方一眼，抖了抖手里的空饭盒，反问她：“这都要问，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小方被怼后，笑脸讪讪的，没再说话。
杨慧茹见状，给苏云使了个眼色，压低嗓音：“小云，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