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看着江宸。
江宸移开目光。他太耀眼了。
“你不怕我作弊？”江宸问。
“你能作弊吗？我是个摆设吗？”兮正不以为然。
兮正收起笑容，对江宸说：“我去趟厕所。”
“一起。”江宸又没皮没脸的跟在兮正屁股后面，兮正赶都赶不走。
兮正来厕所是上厕所的，江宸来厕所是个跟着兮正来厕所的。
“上完了吗？”站在厕所门口的江宸问。
“哗哗……”兮正在水池边洗手，没有回答江宸的话。但江宸听到声响便进来了。
兮正洗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水珠大部分全甩到了江宸的手上 衣服上。
江宸从口袋里拿出纸，递给兮正，让他擦手。
擦完手后，江宸接过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兮正和江宸走出去，迎面撞上了几个人。
兮正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这几个人正是霸凌叶亦之的那几个。
兮正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刚停下来，便被江宸揽住肩膀，强行带走。
那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生，要是兮正看到，一定能一眼认出来，上次躲在门后哭的那个人。
“有烟吗？”周鑫腾走进厕所问身边的一个狗腿的。
“呐，哥。”一个戴眼镜的瘦小男的递给周鑫腾烟。
周鑫腾接过来，点着，吸了一口，抬眼，便看见了最后面的人——吴程。
“吴程，过来。”周鑫腾懒洋洋的喊了吴程一句。
吴程听见周鑫腾喊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接着慢吞吞的走了过去，途中还被刚才递烟的眼镜男踢了一脚。
吴程身形踉跄了一步，但没有反抗，唯唯诺诺的来到周鑫腾面前。
周鑫腾看着吴程那害怕自己的样子，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
“哈哈哈哈哈……”周鑫腾笑了起来，烟味呛得吴程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听到他的咳嗽，吴程问：“怎么?受不了烟味啊？啊？”
“没有。”吴程赶紧否认。
“哼。”周鑫腾明显不信。
他猛地将烟塞入吴程的口中，逼迫他抽了好几口。
吴程抓住周鑫腾的手腕，猛烈的拍打她。吴程不会抽烟，被呛到了。
周鑫腾松开手，吴程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吴程使劲的咳嗽，想要把嘴中的烟味全部咳嗽出来，眼泪都咳嗽出来了，咳嗽的胃疼。
吴程像是察觉到什么，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咳嗽或者咳嗽的声音特别的小。
周鑫腾倚在洗手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吴程，眼神中满是嘲讽。
他嗤笑一声，嘲笑着吴程的胆小，踩踏他的尊严。
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的吴程还没有得到喘息，便被身后的人扯住头发拽了起来，就在吴程以为拳头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紧闭的厕所门被人从外面匡匡的捶打了两下。
所有人停住动作，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有人在大骂：“骂的，厕所也没坏啊，怎么打不开?”
“反锁了吧！”
又是撞击厕所的声音，所有人的心悬在了嗓子眼，一动不动。
“靠，要钥匙去，走。”
厕所外的声音渐渐远去，吴程的眸子渐渐黯淡，低下头，扬起一抹自卑自嘲的微笑，嘴角微扬，扯动脸上的肌肉，好疼。别想了，怎么会有人进来管你呢，你怎么可能这么幸运啊！
周鑫腾他们又等了一会，直到外面彻底没声了才收回目光，看着面前低头不说话的吴程，好生无趣，心情一阵烦躁，将烟头扔进水池熄灭，无所谓的撞击了一下吴程的肩膀，挥了挥手，说：“走吧，没用的玩意。”
在他眼里，吴程连名字都不配拥有。
在他们一行人离去后，吴程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跌落在地上。
冰凉的地面透着些许的凉气，隔着薄薄的布料缠上吴程。吴程感受到凉意，强忍住泪水，刚准备挣扎起来，胳膊便被人架起，从地上拽了起来。
兮正和江宸从外面进来，将吴程拉了起来。
吴程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人，吴程认出了兮正。
兮正一言不发的和江宸将人从地面上拽起后，收回了手，站在江宸的旁边，不再说话，默默的看着吴程。
吴程低下头，不去对视兮正的目光，在他眼里，兮正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刺入了自己的心脏，不作一丝停留，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做反抗，他不喜欢。
吴程压下心中的厌恶，小声地道谢：“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江宸说。应是察觉到了吴程并不领会兮正与自己的好意，便也没有去再关心吴程，任由他跑了出去。
兮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