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被伤到哪。
一股求生的欲望让她失去疼痛感，她拼命抵抗最终因失血过多失去力气。
最后一幕定格在菊婶癫狂的脸和举起手中的尖刀再一次往她刺来……
她两眼一黑，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咳咳咳，菊婶，是菊婶杀的我。”方小雅忍着身体的疼痛只想告诉小护士凶手是谁。
“放心吧，那个伤你的人已经被警察抓到了，你现在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小护士安抚着方小雅。
一听凶手已经抓到了，方小雅情绪平复下来，闭上了眼睛。
睡前她脑海中还在想着菊婶说的话。
“只怪你帮了不该帮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来海城之前谁也不认识，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一直在疗养院，接触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难道是因为荣则？还是荣祈。
“爷爷，方小雅这件事肯定和方家有关，您为什么不让我继续查。”
荣则一脸怒容的看着荣老爷子。
荣老爷子面容威严看着眼前这个孙子，以前只觉得他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只知道吃喝享乐。
他也没指望荣则能成长的多么出色，毕竟在他眼里只有阿祈才能挑起家族重担。
阿祈出事之后，他为了按压住蠢蠢欲动的老二，只能匆忙叫回他接管公司。
他知道荣则没有野心，一定会替阿祈守住这个位置。
这一年多以来荣则也做的不错，才干不差，只是经验不足还需再历练。
所以很多陈年旧事，他都没有跟荣则讲明。
那些陈年恩怨就像是脓包里的水，压抑了那么多年一旦戳破，流出脓水也会溅满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