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ZA怕老板继续纠缠,还是去了她的小姨家。尼蒂亚的家也就她一个人住,当初把她带到塔娜的男朋友,早就不知钻到哪个女人的被窝里去了。
恐吓、暴打、野蛮堕胎……哪一样不残忍,一个弱小的女子又怎能经得起。当LAZA躺倒在小姨的床上后,一下子就爬不起来了。最初,整整睡了两天两夜没睁开眼。可到第三天睡醒后,又整宿整宿的不敢入睡,闭眼有恶女人拿刀追自己,睁眼又有坏男人用脚踢自己。吓得她扯着被子,蒙上头浑身打颤。尼蒂亚比LAZA大三岁,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见到LAZA受到如此迫害,哪能不会心疼。
尼蒂亚白天上班走后,LAZA就把门挡的死死的,躲藏在角落里,手里拿着刀,等着小姨下班。有时,听到叔叔来探望,她也不敢开门,也不敢应声。甚至,有几次还忘记了大小便。
一开始时,LAZA怕妈妈担心,便一直嘱咐叔叔和小姨不要告诉妈妈。可那头没有人性的畜生,却在LAZA刚逃出的第三天,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带着警察去了LAZA的老家,打探起LAZA的下落。
看见警察,妈妈兰朵也被吓坏了。心想,“好端端的怎么就有警察找上了门?”便忙走到老板身边问:“怎么回事?”
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怕穷人身上的肮脏味道给熏着。只见毛里求斯的那个畜生,用手捂着鼻子,连哼都没哼一声走出房间。只有一个警察说到:“你女儿犯大事了!她偷走了老板好多的钱。你如果知道下落,就赶紧说出来,免得日后受牵连。”
兰朵深信自己的孩子绝不会做那卑鄙的事,因此反驳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儿肯定是被冤枉的。”
几个人,在村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经过和村民打听,确信LAZA没有回过老家,才开着车返回了塔娜。
见那群丧尽天良的人们走了,兰朵立刻给库发通了电话,询问起LAZA的下落。在得知LAZA险些丢了性命,兰朵真想立刻看到自己的女儿。
库发听见嫂子想马上赶过来,急忙说:“LAZA正在慢慢恢复,你先不必担心。若要想来,还是等安稳一些再来看LAZA。因为最近几天,那头畜生经常开车,带着几个打手,来我家附近打听LAZA的下落。”
兰朵为了女儿的安全,没有贸然前往。但是,她在那些日子过得有多么的煎熬,也许只有神知道。原因是,她每天除了在电话里询问女儿的状况外,剩下的时间就是祈求她的主保佑LAZA。
足足过了一个星期,库发才看不到了那帮坏人。又过了几天,确定一切安全后,这才叫嫂子来了塔娜。
浑浑噩噩,半个多月一下就过去了。一天下午,躲在角落的LAZA仿佛听到了妈妈的呼唤。“是妈妈!是妈妈!妈妈真的来了!”听出妈妈声音的LAZA,立马鼓起来勇气,打开了房门。可还未等母亲踏进房门,扑进妈妈怀里的她一下晕了过去。
或许是梦,或许是灵魂的召唤。LAZA就觉得自己化成了一粒微小的亮光,跟随浮尘漂荡。漂啊漂,那颗小亮光不知自己在空中游浮了多长时间,猛然看到几世前与她恩爱的丈夫。可一个跳跃,她又看到她与的丈夫同时埋葬在一起。一起化成土,一起钻进了大树的体内,又分别变成两个大苹果。
两个大苹果,同在一枝头。彼此紧相拥,恩爱共缠绵。怎奈午夜风,吹下树上果。一颗漂进海,一颗留在崖。彼此的缠绵断了,只留下了记忆的碎片。人生几道轮回,记忆的碎片到最后也被碾成了渣渣。
“为了记忆中的渣渣不会再次碾碎,我要继续留在LAZA体内,期待我那几世前的爱人。”亮光在重回LAZA体内的那一刻,LAZA睁开了眼。
“姐姐,LAZA醒了!”尼蒂亚拉着姐姐的手,欢喜的跳了起来。
“LAZA你可吓死妈妈了!”妈妈伏在女儿身边流下了眼泪。
“妈妈,我是不是死了?”
兰朵拿起女儿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傻孩子,是上帝宽恕了!是上帝又让你回到妈妈身边了!”
“妈妈,我刚才怎么啦?”
“怎么啦!你……”尼蒂亚流着眼泪讲述起,LAZA晕倒后的事来。
原来,LAZA被暴力堕胎,留下的后遗症一直没有好,下体始终淌血。想去医院治疗,又怕被老板发现。而且,尼蒂亚也去医院打听过,光医药费就是几家人都凑不上的钱。没办法,LAZA只能祈求上帝,让自己康复。怎料,在妈妈兰朵来那天,LAZA心情一激动,让多日贫血她一下晕倒了。
尼蒂亚求她在加油站做经理的男朋友,请来了大夫。大夫主张紧急输血,但在做完血型测试,发现亲人们血型和LAZA的血型根本不匹配。到最后,大夫摇摇头只留下一句话:“患者的血型太特殊,看来只有上帝才能救她了!”
大夫走了,兰朵望着女儿呼吸越来越弱,便跪在女儿的床边不停的祈祷:“祈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