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封狼被mikey这么一搞根本没心情
再睡。他等mikey离开后,开始思考自身情况∶应该愈合了吧。他将腕上的绷带折开,原本手腕有着一道伤及骨头的伤口,血肉本应被撕裂,森白的骨头本应暴露于空气之中。可如今有的只是一节玉腕,毫无伤痕,连疤都没留,封狼不禁冷笑连连∶果然。
在封狼八岁那会,他被迫去参加了一场改造验,他所参加的便是自愈实验。实验中他不断受到各种折磨,什么抽筋,扒皮,断骨等等。他早在这些折磨之中失去了自我,险些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机器。
他承受了近七成的身体改造,身体上的多处基因链被敲碎在重组然后再敲碎重组,反复数十次才停止。唯有一股对生的强烈渴望才使他活下来。在这中场改造实位,近九成的战斗实验体没有挺过来。一共死亡了足足八成实验体,这场改造实验使研究所大出血,但也为研究所提供更多的优良选择。想到这,封封默默将身上的绷带拆开∶该怎么办呢?他们应该是知道我的情况,毕竟,一个仅八岁的小鬼可还骗不了我。内心都写在脸上唉。看来只能扯个谎了,唉,还有那么久啊。还有那么长时间才能恢复。有点不甘心。
他将绷带带到洗手间,全都散乱的丢开,蹲坐在角落,心中暗想∶真希望发现我的人还是真一郎,而不是那个小鬼。谁让小鬼太难骗了,还是真一郎好忽悠。
在外面的真一郎刚办完事情,看到了一个小贩在卖棉花糖,便打算买几个给家里的小孩吃。但是在他选口味时犯了难,mikey的他知道,但封狼的他不清楚啊,他有些犯难,这挑挑那选选的,一直在纠结。
而另一边,封狼并没有等到真一郎,没有出乎意料的等来了mikey。
原先mikey只是想上来看看他醒了没,却发现他不在床上。他找了一圈才在洗手间找到
人。原本应在封狼身上的绷带全都散落在地板上,而他的身上却不见任何伤口。腥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mikey,明明是恐吓,可眼尾泛起的红晕却暴露了他的脆弱。mikey也不惯着他,直接上前将他从地上抱起,还掂量一下他的体重∶好轻,要跟真一郎说一下才行。
封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将头埋进mikey的脖颈,闷闷地∶“为什么?为什么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mikey反问。他把封狼摁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封狼身上。封狼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说∶“因为我是个怪物正常人受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醒过来,还恢复得完好如初。”“如果这就是怪物的话,我根本不会怕,对我造成不了任何伤害,我为何要怕?”
被子里的人久欠不再出声,久到mikey都快以为他不再介意了。封狼猛地从被子里窜出来,将mikey摁压在床上∶“那这样呢!”mikey看见他的头顶多出一对雪白的尖尖的兽耳,眼中多了对针状极具攻击性的瞳瞳。看着那对雪白的兽耳,mikey心里痒痒的∶看起来好好摸的样子。他趁封狼不注意伸手偷袭了封狼的耳朵,封狼被他的动作惊到∶“你,你这是干什么?!”
mikey无所谓道∶“一点也不吓人,你在介意什么啊?”封狼面色复杂地看了眼mikey,压下心中的异样反问∶“但是真一哥哥他……”
mikey无奈道∶“他呀,多半早就知道了,告诉了爷爷,但没告诉我。我还是在和他一起帮你包扎时才发现你的伤口在愈合,然后他就赶我走了。”
“这,这样吒?”封狼有些懵地看着mikey,mikey摆了摆手,安慰道∶“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在旁边陪你。”封狼在mikey的安慰下意外的放松警惕,他抱住了mikey∶“谢谢你,哥哥。”
mikey等封狼彻底熟睡后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迎面便碰上匆忙回来的真一郎,mikey扯住真一郎,低声说∶“他刚睡下,别去找他。”真一郎愣了一下,有些欣慰两人相处融洽,mikey接着说∶“真一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状态吧。”说罢,mikey便示意真一郎去他房间,简单的讲了一下刚刚的事。真一郎沉默了会,告诉了mikey他捡到封狼的全部过程。
等结束了这件事,真一郎心虚的告诉mikey自己出趟门捡了个小姑娘回来。mikey脸顿时黑了∶“我该怎么说你好呀,真!一!郎!!!”
外面的雪开始融化,窗外一道火红的身影手拿棉花糖静静地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