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之余劲。”
月段雄心里也清楚道:“此事也是怪我。若我不显露武功,咱们家如今也不至人心惶惶。”
无为道:“二舅,这也不是你之本意。”
无为看了看月千松道:“外公三舅,麻烦外厅静候了。我为二舅疗伤不能受半点影响。”
月千松移步,无为解开月段雄衣物,看到胸口一黑青手掌印。心道:“此人之掌如此霸道,怕是个武修之人。”无为闭目凝神,行气,将真气慢慢游走至月段雄心府,无为看见那心府一股血红气劲还在猛烈冲击无为昨日遗留的玄子真气。无为慢慢的控制自己的真元,尝试着将包裹红色气劲玄子真元打开一个孔,一点一点释放,哪知这不过是开了一道小口,那霸道气劲如脱缰野马一般一泄而出。
月段雄瞬间心脉受创,一口鲜血涌出。无为见状急忙封住月段雄紫宫、膻中、神道几处要穴。无为不敢再有一丝松懈,只得将那红色气劲再次包裹。这次无为将玄子真元只开针孔般小眼,释放一点,便封住,如此往复。全然不知此时已是子时十分。而额头上豆大汗珠顺流而下,不难看出此事繁琐。
而此时屋外,两条黑影潜伏在暗处观察其中一人道:“这月家果然暗藏高手。”
另一人小声道:“这测灵圭,真是厉害。只要有高手气息就会变色。”
另一人道:“角宿,谨慎点,我们可不是那些修行高人。”
角宿曰:“卯宿,速回禀告大人。”随即两人便消失在高墙之上。
无为灵识感应到暗处有人便已停下,因自己露疲惫之态。月段雄体内霸劲也被无为吸纳了几分到体内。只因这红色气劲实在太过不一般,无法逼出体外,月段雄气色也恢复了几分。
无为道:“二舅你便好生修养,明日萧荷会再次前来。”
月段雄道:“让你费心了。”
无为曰:“二舅我们本是一家人。这些都是应该的。”说完便回到自己住处。
无为想了想前面潜伏在外的两人道:“那两人应是探子,看来这阴谋者将露出水面了。”
第二天,无为同月段英月千松道:“外公,舅舅昨夜子时我灵识感应出有人在暗中观察府内。”
月段英道:“竟有此事?”
无为点头道:“那二人应只是马前卒。不过这二人带着一种能测灵气的宝物。荷儿认为,怕是这几日麻烦将至。”
月千松道:“老二这次真的是把麻烦带到家中了。”
无为曰:“这事儿勿要一味责怪二舅,他们所持的测灵圭怕是只要是世家大户都被测过。”
月段英道:“那萧荷你认为应当如何?”
无为道:“先将老弱遣散,免受无辜。”
月千松哀叹一声道:“这些家眷都是跟了我一辈子。”
月段英道:“此事不能耽搁,我马上吩咐。”
无为继续给月段雄疗伤,只是这红色气劲十分躁动。昨日还好,今日吸纳过多让无为都甚是难受。只能将那气劲压制到足底至阴穴。
梁州城外树林中几堆燃尽的篝火,一众人等席地而坐,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人。不过这一众人等,腰间都悬挂着一块双鱼玉牌。唯一不同的是玉牌上的流苏穗颜色不同。
有两人道:“禀告堂主,经探查这月家确实有隐藏高手。”
为首者道:“哦?测灵圭是何反应?”
角宿道:“禀告堂主,测灵圭由绿变黑。”
为首者道:“看来这月家果然藏着,武道高手。黑色说明是个年长之人,看来这月家的老东西武学已至巅峰。到了入道修行门槛!”
卯宿道:“堂主我等是今日行动还是明日?”
为首者道:“不该问的别问。”
月段英将家眷全数召集,百余人还不知所以。陆管家挨个分发了往后十年禄银。
月段英道:“诸位你们都是在月家几辈子,我们月家也并未将诸位当成下人。今日我为各位叔伯,姨婶姐弟多备了十年禄银。各位长辈归乡也不会为生计犯愁。”众人这才明白,这是要散伙。
一老者道:“少当家,老朽父亲开始就在月家,我的儿子,孙子几代人都是在月家。这里就是我等的家啊!我等此往那何处去?”
一众人纷纷道:“是啊!”“是啊!”
月段英道:“数日前城东王李两家突然一夜间没有一个活口,实不相瞒,我二哥正是因此受伤。如今恐惹火上身,让各位长辈告老回乡也是无奈之举。”
老者道:“少当家,我等就算死。也愿意啊!老东家宅心仁厚,乐善好施。这梁州城谁人不知?我等更是承蒙月老爷子恩惠无数。”
月段英道:“恳请诸位长辈,还是请离去吧!待此事消弭,诸位再回月家。”
院子里瞬间百十余人纷纷痛哭流涕。月段英内心也十分难受。毕竟这些人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一众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