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龙灵控制着身负重伤的洛玉郎肉身,划破空间进入了时空裂缝,还有那个身着着斗篷衣的神秘人。
弱水龙灵抓着那神秘人身躯,回到了历史之前,而那神秘人从浑噩之中醒来,神秘人怪叫道:“你是谁?”
洛玉郎肉身道:“你就是吾!吾也就是你啊!”
神秘人掀开斗篷,两个相同的人竟然相遇了。神秘人的面纱被解开满脸不可思议,可事实摆在眼前。
神秘人道:“这怎么可能?啊!我的记忆...我的头...”
洛玉郎肉身也随之头痛欲裂:“啊!这是怎么回事?”
弱水龙灵亦感觉道异常:“这是强行穿越时空的结果,混乱风暴影响了吾的神识...”
弱水龙灵将那神秘人的身体与现世肉身,放在一起催动秘法,两具肉身开始合而为一。一阵阵剧痛刺激着洛玉郎肉身,弱水龙灵神识同样受到了巨大影响。
等待洛玉郎肉身清醒,弱水龙灵虚弱道:“吾之龙魂与汝之欲念体已无法分离了,吾将沉眠了,汝之笔便从这一刻改写未来吧!直到那人不在出现。”
洛玉郎肉身从怀中拿出那两支笔,怪异笑道:“那人吗?究竟是谁呢?”
看着谱命之诡,与诞鬼神荒,洛玉郎欲念之体先行调息,然后化作一团墨气消散在了原地。
......
跟随在无为身后的澜无漪道:“无为师兄,可否慢些?”
无为回头看着澜无漪道:“抱歉,澜姑娘。”
观眼下美景,无为道:“不如在下方歇息片刻。”
澜无漪点了点头,眼前山河之景色令人心旷神怡,一条青绿大江犹如九州之龙,滔滔江水更是将人之豪迈胸怀彻底放飞。
澜无漪看眼前之景色吟道:“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无为看着滔滔江水道:“与君共伴翠河水,玉龙倒挂落九天,四海任尔万万涛,吾志凌云撼九霄。”
澜无漪道:“公子亦乐于诗赋?”
无为脸一红道:“不敢与澜姑娘相提并论,我山野之人,不懂诗赋之韵。”
澜无漪看着眼前白发男子道:“公子之诗倒是别具风格,诗文之豪放,亦可见公子洒脱青云之志。”
无为道:“澜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澜无漪道:“公子之二是说小女子不知公子之过去吗?”
无为看着眼前之人,好似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她都清楚知道一样,自己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一样。
无为曰道:“澜姑娘洞悉之敏,无为如鹑衣之毫在姑娘面前亦如泾渭。”
澜无漪道:“不知公子可否一讲公子之过去?”
无为道:“过去不是一页之书?既然翻遍何故在倒回?”
澜无漪道:“正视过往,亦是新篇章,古人云温故而知新,亦可自省。”
温故而知新如晴天旱雷,直勾勾的击打在无为神识上,这句话,从恩师,再从身边之人,更是从自己口中曾经说出,如今眼前女子再说出,如警钟再鸣。
无为静静看着澜无漪道:“是啊!连自己过往都不愿提及又怎敢言鸿鹄之志呢。”
澜无漪痴痴道:“其实公子说不说都不重要,我只是...”更多的话语已被心头小鹿撞的支离破碎,唯留一脸娇羞。
无为也感觉自己好似有许多话想对眼前人一诉,但总是话到嘴边便只剩囹圄,无为看着天在看了一眼眼前之翠绿江水。
无为说:“我出生之时便背负血债,母亲带着我跟哥哥跳下山崖,幸运的是我们三人侥幸活了下来...”
......
一人细细说着过往每一个细节,一人细细的听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两人共诉心肠的场景已然定格,心眼只有彼此。
情愫渐起澜无漪道:“无为师兄,可唤我铃儿吗?”
无为木讷道:“铃儿?为何唤你铃儿?”
澜无漪羞涩曰道:“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铃儿是吾之乳名,只有我爹娘可叫,还有你。”那满身书香之气的女子此时已是满面粉黛,如三月桃花。
无为结巴道:“额...好...”
澜无漪拉着无为的手道:“走吧!去云州。”
无为怀抱伊人,两人共同御风而行,只羡鸳鸯不羡仙,此情此景已成笑谈。
阵阵清风,两人总算已到云州,无为牵着澜无漪的细手道走在云州市井街头,而远处一五十多岁的男子手持大刀来到无为面前。
那男子道:“道者有礼了,你很像在下一位故人。”
无为看着眼前人一眼便认出,他便是那个生性随和,重情重义的好汉关南山。
无为看着关南山道:“不是是像,我就是!关大哥。”
澜无漪道:“无为师兄他便是你说的那个关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