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权柄都不相同。”
“怎么没把她带过来？”
“哪怕重新凝聚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新仙子。”
“她可是远古的自然仙子。”
“对呀，又怎么可能会成为新的内心仙子？”
沉寂的禁忌之地一时间热闹非凡。
“安静！”端坐于高位上的法王开口镇压了诸位法相的躁动:“黎灰可以确定是她吗？”
“无法确定。”黎灰摇了摇头:“幻公主确实是单一权柄，且对她打开的房间没有任何印象，对她的卜算具有强烈的不确定性。”
“更何况从来没有出现过灵能被打散之后，会聚集成另一种灵能的情况。”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给我们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吗？”武神凌完全不能接受这种虚无缥缈的答案。
“不确定幻公主是否是她？但她一定活着。”黎灰看了眼武神凌，皱了皱眉:“所以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
“好了别急。知道他还活着也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一个黑衣法相伸手按在了武神凌的肩上，安抚性的拍了拍:“也许幻公主就是她。”
“可是，可是灵能根本不同啊。”武神凌也这样希望，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就像生命之母的灵能凝聚之后还是生命之母，甚至名字也还是花翎。
黎灰看了一眼沉默的诸位法相，抬头直视法王:“幻公主的话给了我一些灵感。”
“灵魂。”
“哦？”法王用手指点了点扶手“你是说灵魂相同吗？”
“是的，或许哪怕灵能不同但是是相同的灵魂。”
“只是灵魂的探测不是我会的领域。”
“灵魂？”站在法王之下的三法相像是想到了什么:“星尘，星尘手上有她的灵魂碎片。”
“银尘，你说真的。”四法相离得最近最先反应过来。
银尘确信的点头。
众法相注视着黎灰。
“星尘被封印在浮云楼，辛灵很防备我，不会让我进去的。”星尘出不来，黎灰进不去，这条道走不通。
“好了，总有一天我们会恢复自由。”法王感知着封印之上法则打下的封印，法则的气息已经慢慢消散了很多，总有一天困不住他们:“到时候我们自会确定。”
“黎灰，关注着她。”
……
从黑洞出来的孟术落在了幻影殿。
“黎灰的黑洞真是方便。”孟术确定了自己的落脚点:“但总感觉有点儿不怀好心，都把我家的点踩好了。”
好久没有回幻影殿，那刺眼的光线让孟术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
“真讨厌，没开灯都这么闪。”
“叶罗丽魔法，幻形幻影。”
整个幻影殿除了外表没有丝毫变化，内里已经不再透过光线，水晶琉璃的制品除了华丽的吊灯，都换成了最普通的木制品，镌刻着鎏金花纹。
孟术倒在了床上，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抬手又点出了系统屏幕。
“和人产生争端触发的几率更大吗？”系统似乎格外偏爱庞尊，单单是庞尊的选择就出了两发。
孟术回想起系统中间不定时的抽风，至少换了三种风格:“你真的是一个系统吗？”
系统没有回应。
“系统？法则？”孟术看着屏幕，又仿佛没有看着屏幕:“太弱了，不动用系统的能力，我似乎都算不上一个圣级仙。”
系统的不确定性，法则的保留，让未来仿佛拢在一团迷雾之中。
想要打破却毫无方法。
“叶罗丽魔法，似真非真，似幻非幻，虚实转化，幻影丹”
孟术想要转换出一颗真正的不是系统奖励的千年之力仙丹，持续不断的建立输出，孟术的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然而，终归一篑。
“果然失败了。”
孟术其实根本算不上圣级仙子，她诞生之时表现出的圣级仙子的能力是靠系统得来的，不动用系统赠送仙丹的力量她甚至连一个真正的仙丹都凝聚不出来。
在仙境见到的所有圣级仙子，哪怕是看似毫无攻击力的灵公主所表现出来的感觉都比孟术强太多，孟术的强大浮于表面，灵公主他们的强大，生生不息，源源不灭。
如果不是这一次系统抽风所造成的不确定性，孟术依然会下意识依赖系统，因为是系统从她转生之初一直在身边，给予力量和像不存在确实存在的陪伴，哪怕没有一次回应。
在这种情况下孟术居然没有想将系统赠送的幻影丹消化吸收，而是让它代替自己的本源仙丹，存在身体之中。
“叶罗丽魔法，幻影沉空，幻境之间。”
孟术没有空间的能力，只能凭借权柄的特性在身体之中开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