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怀正拿准了这一点,得意洋洋的看着林月蓉。
他又说道:“宫里的太医出手,小世子定没有什么大碍,我这就带着鹤瑞上门赔罪,好让国公爷的气消一消。”
林月蓉却冷眼扫过云霄言:“二公子,你怎么看?你如今犯下了这样的错却要让弟弟去为你顶罪,燕姨娘知道了,可是要伤心的,”
云霄言身形一僵,不着痕迹的看了云坏正一眼,旋即便站了出来,跪在云怀正面前,满口的悔意:
“父亲,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一时胆怯就将罪责都推到三弟身上,还请父亲重罚于儿子。”
云怀正面色有些复杂,没有说话。
【云霄言要上演苦肉计,想的还是把他打的走不了路,这样还是只能由二哥去顶罪。】
云初初撇了撇嘴,这父子俩玩来玩去就只会这一招,记得在小说里某个桥段里也是,他们就用这一招让二哥的名声坏了。
林月蓉叫小丫鬟搬来了一个软椅,抱着小初宝儿就坐了下来,随口就说道:“二公子既有认错的心,那侯爷便遂了他的意吧。”
“方才侯爷要请家法来责罚鹤瑞,府上的孩子一向都是一样的对待,还请侯爷对二公子也请家法吧。”
林月蓉的眼中带了丝丝玩味,随意倚靠在软椅上,一双美目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怀正。
“可方才鹤瑞并没有受家法。”
云怀正脸色变了变,他方才只是想装模作样的罚一顿云霄言,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要他请家法。
“可侯爷的确是这么想的,若这事儿侯爷不能向先前那样凛然大义,那我便要到圣上面前……”
“来人,请家法!”
云怀正将林月蓉未说完的话堵住了。
这事儿绝对不能闹到皇上面前。
很快,一个小厮就拿着一条小臂粗的棍子过来了。
云霄言被几个婆子按在板凳上,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他们要玩赖!那棍子是不会真的落在云霄言身上的!】
云初初一看那小厮脚步虚浮,握着棍子的手都在颤抖,这样几棍子下去,云霄言连皮外伤都不会受。
林月蓉哪里会让云霄言就这么轻易逃过这一劫。
当下就点了自己院里的小厮过去将棍子接了过来。
这小厮曾经是混镖局的,看着清瘦,其实满身的腱子肉。
结局可想而知,十棍子下去,云霄言几乎要痛的晕死过去,几乎那几个婆子才一松手,他就从板凳上滚落了下来。
云怀正忙的一看,屁股都被打的血肉模糊。
他咬牙,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霄言如今这个样子定是不能去赔罪了,就让鹤瑞去吧。”
说着,将云霄言抱了起来,就要走。
林月蓉却出声拦住了他:“慢着,既然走不了,就用门板抬了去。”
云怀正但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就被林月蓉用一句圣上回怼回去。
【天,二哥这是怎么了?】
云初初的一声疾呼让林月蓉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身旁儿子。
只见云鹤瑞此时一张小脸惨白,嘴唇还有些发紫,整个人不住的颤抖。
【靠!渣爹这几脚好狠!不行,光靠那些大夫医治二哥一定要留下后遗症,我要救二哥。】
云初初心内焦急,她用玄力探查了云鹤瑞的伤势,心内乱作一团,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调转了全部的玄力就注入了他的身体里,强行护住了他的心脉。
林月蓉眼见儿子逐渐恢复了平静,但怀中的女儿却肉眼可见的蔫儿了,她忙的用手去拍小初宝儿的脸,只见女儿硬挤了一抹笑,沉沉的在怀中睡去了。
云怀正。
林月蓉心里扬起了滔天的恨意。
“来人,把二公子用门板抬着,叫他去国公府门口跪着,小世子什么时候醒,他什么时候起来。”
说着,再也不看云怀正一眼,让人将还有些虚弱的云鹤瑞抱了起来,径直回了院子。
这一次小儿子能够化险为夷,她知道,这都是托了女儿的福。
云初初这一次将体内所有的玄力都耗尽了,整个人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一整日都昏昏沉沉的。
她听见娘亲在她耳边哭,心内知道是娘亲担心自己。
她很想像之前那样伸着小手乐呵呵的和娘亲玩,但是她实在太累了,就连眼睛都不大睁的开。
……
直至深夜,国公府的小世子才悠悠转醒。
听着里头传来的消息,跪了一日的云霄言再也受不住,一头往旁边栽了去。
燕姨娘听了林月蓉的指示,一直在他旁边看着,看见他倒了,当即就叫一旁的下人将人给抬上马车。
在回府的路上,燕姨娘正对着奄奄一息的云霄言说:“二公子,夫人的手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