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变年轻?”
云初初狐疑的看着清风道人。
这臭道士兜了一大圈,却还是没有回答她一开始的那个话题。
于是乎,她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道士,誓有得不到答案就死磕到底的架势。
然而,就见清风道人扭头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太子殿下,您一直在外头吹风干嘛,快进来。”
又来了。
每当道士答不上话来的时候就会这样。
云初初怒瞪了他一眼,转眼看向尴尬而入的赵瑾承:“尼来干嘛?”
赵瑾承默了一瞬,他总不能说因为听到她的心声,所以现在过来讨教该怎么躲这桃花劫的吧?
思来想去,赵瑾承清清嗓子,悠悠开口:
“孤来看看南初妹妹。”
“看什么看,两个时辰前才看的,有什么事?”
云初初本就心烦,这下哪愿意跟他做这无用的寒暄。
“在府门口碰见个女人。”
赵瑾承心里苦,小丫头跟国师生气,干嘛还要牵累他呢?
“不就是个女人,你……女人?”
云初初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当即就想到了刚在宫宴上发现他将有桃花劫的事儿。
“你怎么处理的?”
云初初心中捏了一把汗。
【该不会捡回家里去了吧?】
【哇靠不行啊,原文中可写了,太子就是因为捡回来个女人,二人虐心虐身,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最后还拿太子之位开玩笑,这才给了老三老三夺位的机会。】
【小太子啊,早恋要不得啊!】
云初初在心中默默吐槽。
太子尚未弱冠,这不就是早恋么。
她的心声吵的赵瑾承耳朵疼。
早恋是什么?
赵瑾承满心疑惑,他如今十五岁,若放在前朝,那都应当已经有两个儿子才算合格。
要不是本朝父皇登基之后,命未及弱冠的皇室子弟不得提前婚配,而他又去齐国为质,只怕现在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未曾,孤命人将她送到善堂了。”
“善,大善!”
云初初满脸欣慰,抓着赵瑾承的手就说道:“就是要这样,往后若有别的女子接近你,你统统送善堂!”
【只要不让女子近身,那什么桃花劫不就迎刃而解了?】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赵瑾承乘兴而归,甚至在临出门时还扭头问了清风道人一句:
“国师,天色已晚,可要回府了?”
“孤稍你一段。”
若是再不说这话,估计国师大人都要通过眨眼睛把自己扇出风寒来了。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
“太子殿下,贫道在外头马车等您!”
清风道人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晚一步就会被云初初给留下来,跑的那叫一个快哟。
“臭道士!”
云初初的怒喝声响彻了整个侯府后院。
“……”
赵瑾承意满归,回去沾枕就睡,睡的那叫一个香。
翌日,早早上朝去了,散朝归来时,马车又在同样的地方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门口有位卖身葬父的小女子……”
“送善堂!善堂的地管够,埋她几个爹都行。”
第三日,散朝归来。
“太子殿下,门口有位被仇家追杀的侠女……”
“送善堂!善堂的人昨儿和我说正好缺个护卫。”
第四日,散朝归来。
“太子殿下,有位自称江南第一富商独女的女子,带着万贯家财前来投靠……”
“送善……也行,送善堂!善堂的屋子破了正准备筹钱修房子呢。”
第五日,休沐,太子整日都没出府,据门口侍卫来报,门口上演了一码强抢良家妇女的戏码。
第六日,散朝归来。
“太子殿下,门口……”
“送善堂,以后遇着这种情况统统送善堂。”
赵瑾承烦得不行,这次连帘子都没掀开就在马车里头吩咐。
“太子殿下,这次……”
“管她这次是谁,真要太惨了就给二两银子。”
“尊赌吗?”
奶糯的声音陡然响起,随后就见马车上的帘子掀动一瞬,云初初出现在马车里头。
“承哥哥,你送去善堂的女子第二日都找借口全破了,现在善堂的管事觉得你就是在拿她寻开心。”
云初初一屁股坐在边上的软垫上,伸手去够桌上的糕点,然而小手实在是太短了够不着,而她又懒得起身去拿,故而就僵持在了原地。
赵瑾承挑眉,“好懒。”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