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犹豫,广殊终于推开了那扇木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安坐在床边,苦等了他许久的美娇妻了。
虽然表情被一层头纱遮掩,但广殊能感觉得到,雪柔的眼神,从他进门那一刻,就再也没有挪开丝毫。
更吸引他眼球的是,雪柔身上的衣着。
表面上看着与平常的道袍别无二致,实际上,仔细研究一番,便能发现,多了几处恰到好处的开口。
露出了无限风光:香肩,玉腿,以及一抹雪白。
再搭配上一双吊带黑丝,妥妥的禁欲系穿搭。
他可没教过云曦这些知识,难免有些惊讶。
云曦还有无师自通的本事呢,等以后安定下来了,定要助她发扬光大。
当然,只在他的后院就足够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细想这些的时候。
眼前,还有一位美娇妻在等着自己呢。
不再磨蹭,他快步向前,将雪柔拥进了怀里。
“雪柔,今夜过后,你可就是我真正的娘子了。”
“小贼……”
“虽然我也挺喜欢这个爱称的,不过今夜,还是该改口喽。”
终究还是有些羞涩,宁雪柔稍微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夫……夫君,请帮妾身摘下头纱。”
“乐意至极。”
不过等他摘下头纱之后,看见的却还有一层面纱,顿时有些无语:
“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小贼这样称呼自己,宁雪柔的眼眸更加沉醉了一分。
但这一次,她完全抛却了羞涩,贴近广殊的面颊,直视着他星辰般的眼眸:
“妾之容颜,从今往后,唯君一人可见。
所以,还劳烦夫君,亲手为我取下面纱。”
这番承诺,也惹得已经久经情场的广殊,不由得心头一颤。
没有多言,他轻手摘下那张面纱,含住了那抹樱唇。
良久,在雪柔的求饶声中,他才终于止住了动作。
宁雪柔的眼眸,已经被晶莹的泪珠填满。但广殊明白,那都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喝完最后的交杯酒后,两人相顾无言。
没曾想,反倒是宁雪柔先开口了:
“夫君……妾身为你宽衣。”
既如此,广殊也不再只沉醉与雪柔含情脉脉的神情。
躬身将她抱起,轻放在木床之上。
“互宽,互宽!”
褪去部分繁杂的“累赘”之后,广殊的眼球,又被雪柔的玲珑玉体给抓住了。
都到了最后一刻,见他还在磨蹭,宁雪柔都开始催促了:
“夫君,还愣着作甚?”
“娘子莫要心急,待为夫再准备一番。”
……
“夫君拿我的面纱作甚?”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雪柔,为夫要完成以前的诺言,亲手教你做‘运动’喽!”
“你还敢提这事,和云曦一起来诓骗我……”
“只是不好意思与你明说而已,怎么算是欺骗呢?”
好像也是,他们当初要是直接坦白,自己不知道会羞成什么样子。
不过此时,宁雪柔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想这件事情了。
因为,她的小贼已经欺身上来了。
……
“啊……小贼……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
这一夜,她学到了许多,从自己弟子那边都不曾听闻的知识。
同样的,广殊也长了不少见识。原来,雪柔雪白无瑕的地方,也不只有她的一头秀发啊。
……
中场休息时间。
宁雪柔正温存在广殊的胸怀中,伸出一只葱葱玉指在画着圈圈。
表情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小贼,要是青妃知晓我们的事情,该怎么办啊?”
云曦和黎师侄还好,她摆摆长辈的样子就压过去了。
唯独青妃,她实在是有些害怕,以往与她一起游历江湖时,她也一直以姐姐的身份相居。
更重要的是,要是因为此事与青妃闹掰了,甚至是影响到小贼与青妃的感情,她就会更加难咎其辞了。
“雪柔,为夫说过了,这件事全都由我来负责。”
回想起她之前留下的那封信,广殊此时也彻底明白,雪柔当时复杂的心绪,接着安慰道:
“雪柔,我明白你的心思,你能抛下以往的准则委身于我。
我广殊,自然不可能做那个始乱终弃的畜生。
当然,这句话对每个人都生效,你同样别再想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