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妈是个废物。"
天一面容平静，只是嘴角不由得挂起一丝笑意。
"已经很不错了。"
王歌翻了个白眼，表示并没有被安慰到。
"天一师兄，你最后那股力量？"
王歌欲言又止，虽然好奇，但这也许牵扯到别人的隐秘。
"没什么不能说的。"
"小歌，看过武侠小说吗？"
"看过。"王歌点头。
"用我的理解说，就是类似于九阳神功，易筋经那种内家功法，通过对身体细微的控制，去寻找自身极尽升华的平衡点。"
王歌嘴巴惊成了个O型，这他娘的还是个天才。谁小时候没憧憬过仗剑策马的大侠，幻想自己能捡到小说中神秘功法一飞冲天。
他眼神古怪的看向天一，自创功法的狠人。
就在这时，白也匆匆进来，"朋友们，来活了。"
王歌挑了挑眉，看向天一，眼中的锐气愈发锋芒，意思很明显了。
"那就……我去吧。"
"总要证明一下的。"
……
穿过郑城的闹市区就是一片的荒芜，死一样的寂静。
闹市区是难以治理，那这荒芜区就是无法无天之地了。处在郑城的外围，渺无人烟，真遇到危险，也不会有人救援。
虚空中王歌的身影来回穿梭，犹如鬼魅。
"谁——"
声音戛然而止，王歌整只右手已经嵌入了眼前男人的咽喉，他轻轻往后一扯，温热的血泉喷涌而出。
王歌拍了拍他踉跄的肩膀，随即接着前行。
没走几步，王歌停住脚步，黑暗中传来一道欣喜的声音，"哥们，有纸没？"
王歌想了想，刚来大城市，杀心不能太重，何况是一个愿意把屁股留给你的人。他在地上捡了一沓树叶塞了过去，他妈的日行一善真是！
"操，你塞的什么东西？"
"行了，凑活凑活得了。"
王歌对着他屁股轻轻来了一脚，"老子可是专门给你挑的新鲜的。"
突然几声急凑的枪响打破黑夜的寂静，王歌有些懵逼，到底发生了什么？
昏暗的废弃楼里传来野兽的低吼声与人的惨叫声，拉屎这人"卧槽"一声，匆匆提起裤子跑了进去。
王歌也不急不缓地跟了上去，一路走进，处处牢笼，关押着数之不尽的猛兽幼崽。
天上飞禽，地下走兽。
"哼哼。"
这算哪门子偏财，王歌忍不住嗤笑，不过仔细想来，如果他没有觉醒如此强大的异能，恐怕也会走上一条这样的路子。
乱世战争财，王歌也想过，但是没必要。他只需要一直强大，充盈的物质终会以各种方式找上门来。
不过……他们这群人似乎是玩火自焚了。
楼上突然扑来一巨大的身影，将奔跑的人儿死死压在身下。
一声怒吼掀起无边的巨浪，震的王歌一时间大脑空白。
黑熊伸出充满倒刺的舌头，狠狠地舔了一口男人的脸颊。
"啊——"
王歌操了一声，瞬身过去一巴掌扇的黑熊转了两个圈，揪着男人的衣领子拉了出来。
男人死死的捂着血肉模糊的左脸，强烈的剧痛让他整个人更显扭曲。
一旁的黑熊晃了晃脑袋再次冲了过来，豆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王歌抡圆了又和它对了一掌，这次换他转了两圈，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大的力气。"
王歌忍不住惊叹，随即一道天之痕，让它尸首分离。他丢下哀嚎的男人接着深入，看到了一个已经被吃的差不多的男人还在喘着粗气。
"跑。"
"有……熊。"
男人气若游丝，王歌低声询问，"就丢了个熊？"
"我……不……知道。"
王歌操了一声扭断了他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痛苦。熊喜吃活人，从腿或肚子吃起，不停地折磨直到死去。
有所猜测的王歌顺着楼梯向上，在拐角处与一只吊晴白额虎撞了个满怀，好歹当了十六年普通小孩，差点没给王歌吓尿了。
猫科动物走起来都这么安静的吗？
此虎体长五米多，已经异于平常，一只虎直接就占据了一整层楼梯，嘴角带着血肉，还有扑面的腥臭。
双方互相凝视着，一人一虎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百兽之王vs空间之王。
怎么看怎么奇怪？
立场不同的两种生物，却在对方眼中看不到任何敌意。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也不嫌多。"
电话响了，王歌尴尬地后退两步，可不敢把后背留给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