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活埋那俩人。
许平一下子就乐了出来:“没想到啊,还是故人之子。本侯乃许平,我且问你,强收土地,驱
民迁移河东,是你干的吗?”
卫秧听到许平的大名,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咬牙道:“这都是丞相的命令!丞相命属下迁百姓于司隶,怎么,河东不是司隶的范围吗?”
好好好,茶壶挺破,嘴儿挺好哇!挺jb能说啊!
许平不想和他废话,将手上的铜钱摊开,给卫秧看。
“本侯也不欺负你,咱们猜花、字,花面朝上,本侯命人引弓射你四肢一箭,若是字朝上本侯便放了你,如何?”
不等卫秧拒绝,也容不得他拒绝!
许平将手里铜钱弹飞,乒乒清脆声音响起,只见花面朝上。
嗖!
卫秧大腿根部,被一只雁翎箭射中,惨叫声响彻天际“啊!”
许平捡起铜钱,叹息一声:“第一把,很遗憾,你的运气不太好。
那么第二把咱们再来试试看。”
铜钱落地,花面朝上!
嗖!
铜钱落地,花面朝上!
嗖!
循环往复十几次,卫秧几乎快要疼死过去了,两条大腿上,几乎插满了箭矢。
卫秧拼命的挣扎着:“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每次都是花!这不可能啊!”
许平笑眯眯的捡起铜钱:“啧啧啧,一看你就是亏心事做多了,老天都不想帮你啊。”
卫秧两条大腿血流如注,脸色越发苍白,最后的求生欲驱使他求饶:“大人,下官,下官愿意配合大人,只求大人给下官一条生路。
我、我可以为大人提供卫家的内部消息,我还可以……”
许平抬了抬手:“停停停!没那个必要了,证据?
本侯杀人,什么时候需要证据?”
许平猛然接过弓箭,一箭正中腹部,随后猛然一拽,牵缠挂肚!
为什么?你们已经足够显赫了!你们不需要耕种,就可以锦衣玉食!你们有高贵的血脉,有宽广的人脉!为什么还不满足!
王侯争疆土、大夫争功名、士争名利,百姓所争不过衣食!
你们肆意妄为,老子和曹老板玩了命的救更多人,救回来的百姓,是供你们消耗的材料吗?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卫家!卫家算什么东西!要不是老子许平当初放你们卫家一马,你们也没有这个机会当县令。
看来老子还是太仁慈了!正好,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卫秧挣扎着,到了如今,他已经活不下去了,嘶吼着质问许平:“为什么!你也是官!更是贵为县侯!咱们才是一起的!不是吗!
我们代天牧民,我们高人一等,难道不应该吗!”
许平:“哦!那我代丞相牧贵,那我也高你们一等,所以我打算X你全家,也很合理啊。
对了,告诉你个秘密。”
许平微笑着用手指夹起铜钱:“这枚铜钱是本侯特制的,两面……都是花。”
卫秧最后挣扎了两下,脑袋一歪,断了气。
“辛辛苦苦建立起的秩序,一但有第一个人尝试打破,就会有第二个!那就,杀鸡儆猴吧!”
天若有眼,那本侯所行,既代天执法!
若天无眼,本侯便撑起这片天!
我是你们杀生得来的报,也是你们荼毒百姓的因果。
洗干净脖子,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