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
苏灿前往重点高中附近的每一家书店。
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能往书香门地介绍一位学生。
他就可以给予两百块钱。
两百块你要是找老板，那老板肯定不同意。
所以苏灿直接放在了那些员工身上。
两百对老板不算什么，但对于那些苦逼的员工可就是巨款了啊。
文具店也是一样的做法。
毕竟没人嫌弃钱少不是。
这样做，并不算无耻。
真正无耻的是苏灿的宣传策略。
苏灿让这些老板员工，直接告诉这些家长。
书香门地里面的老师，都是曾经高考的出题老师。
这没问题啊。
苏灿又让这些老板员工，告诉这些家长。
今年出题的老师，和书香门地的老师都认识，关系还不错。
这也没说谎啊。
怎么就无耻了。
刘老师邱老师他们就是，曾经高考的出题老师。
今年出题的老师，和刘老师邱老师。
也确实都认识。
至于这些家长怎么想，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而且这些话又不是我书香门地说的。
是这些小老板书店员工说的。
更何况他们也只不过是听说。
懂不懂什么叫做听说啊。
苏灿的计谋。
让秦芷若与楚幼微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脸。
如果说这个计谋只能算不要脸。
那培训机构，苏灿则是完全可以用超级无耻来形容。
大型培训机构，为了展现自己的实力。
所以基本都是集体带家长参观。
苏灿就安排群演进去。
在等待人齐，老师还没来之前。
专门把书香门地的情况透露出去。
等老师来了，就以上厕所等等借口遁走。
楚幼微秦芷若真的是被这无耻给震惊了。
开业临近。
就连苏灿都有些紧张。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足足投入了四百多万。
三个人还被累成了狗。
现如今即将到达收获的时候。
任谁都会有些紧张。
随着天幼商场开门，一个个顾客逐渐走入天幼商场。
偌大的天幼商场人潮汹涌，瞬间就将商场填满。
可问题在于。
不管多少人，却很少有人进入书香门地。
只是偶尔有一两个人进来。
进来也都是问问就走了。
“我们是不是失败了啊。”
楚幼微语气低落，整个人又回到了曾经低头含胸的样子。
秦芷若忍不住安慰道：“幼薇没事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拿着传单去外面发。
只要我们能做出成绩。
未来都能赚回来的。
更何况失败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有事情都是苏灿负责，要是说失败。
那也是苏灿失败了。”
秦芷若知道，这些话很不负责。
可谁让苏灿不要脸，说几句就说几句。
楚幼微本就有些自卑，绝不能因为一个店面的失败。
让楚幼微本就脆弱的内心，受到打击。
苏灿听着俩人的对话，做到了一旁的休息区。
点了杯咖啡一脸悠闲的坐到一旁。
秦芷若看到也真的有些生气了。
“喂！
苏灿现在这样，你不安慰两声就罢了。
还坐在那边一脸风轻云淡。
没花你的钱，你不心疼是把。”
秦芷若平日里那么聪明，今天怎么就显得那么傻呢？
“你给你家孩子报补习班。
不带着你家孩子来啊，现在学生都上着课呢。
你急啥呢。”
“我没孩子！”
秦芷若下意识怼了回去，然后也反应了过来。
是啊。
现在学生都没放学呢。
补课班自然是要带着孩子来。
只来一个家长算什么事情。
“苏灿！”秦芷若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刚刚为啥不说！”
“我以为你们俩那么聪明，能反应过来。
谁能想到，俩人脑子加一起顶不过一个臭皮鞋匠。”
“啊啊啊！
苏灿你说谁傻呢，我杀了你！”
一瞬间，原本有些压抑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