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天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爹他和你师公正是师兄弟。”
“难怪秦叔说师公生前最疼爱师叔你,我当时听了还以为是你年轻小,所以师公疼爱你多一些,原来后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司徒灵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突然司徒灵想起先前,凌浩天说她这位师叔公不但医术很高,毒术也是一流,她忽然有一个猜想。
于是司徒灵忍不住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师叔,你老实告诉我,以前出现的毒人,是不是我这位师叔公整出来的。”
她这位师叔公,可是连百毒不侵的药方子都能研究得出来,她相信只要他想,再研究两个毒人出来玩玩,也不是不无可能。
他不会正是因为这个,最后才被老谷主给逐出了师门,从而谷内便没有他的半点消息吧。
凌浩天听了司徒灵的想法后,脸色不好的白了她一眼,趁她不注意,伸手便在她的小脑袋上“嘣”的用力弹了一下。
然后没好气道:“你这小脑袋瓜在瞎猜些什么呢,我爹他平日里给父老乡亲们看病还来不急,又那来的时间去炼制那玩意,更不用说他那时还在钻研着那条百毒不侵
的汤药方,这就更不可能有时间去炼制那毒人了。”
司徒灵听出凌浩天语气不是很好,也知道自己方才说错话了,摸着被凌浩天嘣疼的地方也没敢吱声,只是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那表情就像在说:师叔我错了,我不应该怀疑师叔公的。
凌浩天弹的这一下还真是一点都没留情,直到现在,她头上被弹的位置还传来阵阵疼痛。
心里有些抱怨着凌浩天这家伙还真舍得使劲,疼死她了。
这边还想着再教训司徒灵两句的凌浩天,见她用手摁着被自己弹过的地方,一脸委屈的样子慢慢揉着。
他的心顿时看得有些心疼起来,甚至在心里责怪自己,方才是否敲的力度有些过大了,然而将司徒灵给敲疼了。
想到这,凌浩天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将那些到了嘴边教训的话咽了回去。
然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还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你那么着急做什么,我既然决定要告诉你,就定然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你说一遍,这又不是什么不可说之事。”
“我不心急,师叔您慢慢说,咱们有的是时间。”司徒灵一副乖宝
宝的样子坐好。
凌浩天沉默了片刻后,便悠悠开口给司徒灵讲诉道:“我那父亲的确医毒精通,但他跟我不一样,我喜欢研究毒术,而我父亲他更喜欢钻研的是医术,他说这样可以多救几个人。”
“这样一个心里只想着救人的人,又怎么会残忍到拿活人去炼那,人不人不鬼的害人东西。”
“虽说这毒人不是出自他手,但却又与他有着一定的关系……”
“因为炼制出那两个毒人的人,是我父亲唯一收的徒弟。”
说着,凌浩天的思绪瞬间拉回到二十多年前,当年的他只有六岁,就和司徒灵当初进药王谷时差不多大。
原本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的他,在某一天夜里,他竟然亲眼目睹着自己最亲的人,全都死在他那个最为信任和依赖,视为亲大哥般的人的毒掌之下。
其实这事还要追回到几十年前的某一天,凌浩天的父亲凌泽楠外出办事,就在他办完事回家途中,正好遇到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晕倒在他回家的路上。
身为医者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于是他便迅速上前查看,只见倒在路边的小男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
的破烂衣衫。
衣衫下更是布满伤痕,青一块,紫一块,有被钝器打的,也有被尖锐东西划得皮肉外翻,已经开始化浓的,新伤旧伤布满了整个身体,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这还只是表面所见到的,当他察觉小男孩的气息不稳,越来越微弱时,他连忙抓起他的手腕探脉,这一探就连看过无数病状的凌泽楠,都忍不住皱紧眉头。
重伤他不是没看过,只是如此重的伤发生在一个小孩身上,他到是头一回。
原来这小男孩不只外伤伤得厉害,他那内伤伤得更是严重,可以说小男孩现在只是吊着最后一口气,随时都有可能到阎王爷那里报到。
若不是正好被凌浩天撞见,只怕不过半个时辰,躺在这里的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凌泽楠都不敢相信这么严重的伤,会在一个看似十岁不到的小男孩身上看到。
他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狠心到对一个小孩下如此重的毒手。
最后凌泽楠将小男孩带回自己医馆,凌浩天的母亲见到小男孩身上满是伤时也是心疼不已。
经过凌泽楠的连日来的救治,和其妻子
的悉心照顾,小男孩的命总算被他们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待小男孩好转起来后,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