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瑶只是停了一瞬,又贴了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屠南安从四季阁出来定是与宋铮铮闹得不愉快,此刻正是她表现自己温柔通情达理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月瑶试图把身子贴近了屠南安,她这一贴不要紧,发现对方的身体正发热发烫,整个人好像发烧了一样,她惊讶道:“南安哥哥,你发烧了?快进屋躺下。”
说完,她扶着屠南安往屋子里走去。
屠南安此刻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身体也开始发红发烫,他恨不得跳进府中的莲池里洗个凉水澡。
可是此刻的月瑶冰冷无骨的手一贴近他,他便觉得这燥热好像找到了一出出口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到她身上。
不过屠南安毕竟身体强壮,意识还算清醒,脚下直直的往自己屋子里去了,这让本来想趁着他身体不适想把人带回自己屋子里的月瑶暗自懊恼。
到了屋子内,月瑶搀扶着屠南安到了床上,贴心的把他的鞋子与外衣脱掉,月瑶看着他发烫的双颊起了歪心思。
这简直就是天都助她,正想着没有与屠南安亲近的机会呢,这会儿屠南安与宋铮铮正起了嫌隙,她若是这个时候与屠南安共枕而眠,明日定是要传遍了丞相府,到时候那个看那个宋铮铮还能坐得住吗。
这般想着她开始动手去解屠南安的衣服,他看起来很不安,整个人的意识涣散,只有两只手不断地在身边抓着什么。
从屠南安倒在床上以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要被一股烈火烧尽了,身体上的热潮一次次传来,快要把他掀翻了,他此刻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思考能力,只有双手本能的去抓身边的东西来表示他此刻的难耐。
直到胸前感到一阵清凉,他才发觉月瑶已经把扣子解到了腰间。
屠南安想阻止她这么做,可是手上刚接触到对方就如同病入膏肓的病人得了解药一般,任他意志再坚定也推不开对方。
直到月瑶把她那冰凉柔软的身体贴过来,他脑中的一根弦断了。
那边三人组送完茶水之后,就开始商量如何对付月瑶。
经过激烈的讨论,几人一致认为在月瑶的洗澡桶里放一条蛇,如果吓得衣衫不整的跑出来效果最好,几人想到这些,便决定今晚就开始动手。
蓉儿负责给对方送洗澡水,德胜则负责去抓蛇,夏云则是在四季阁等消息,一旦她们俩得手,就让夏云把宋铮铮与屠南安叫起来,让月瑶当场社会性死亡。
说完,几人就下去准备了。
当蓉儿把带着蛇的浴盆放在月瑶的屋子的时候,才发现人根本不在屋内,她挠着后脑勺思考这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想法,立刻跑出屋子去看屠南安的卧房,看到那里黑黑一片,冰冷的好似不曾有人在里面的样子,她才放下心来。
应该是她多想了,就算这个月瑶不要脸想爬上主子的床,也得人在才行,此时的相爷正在夫人屋子里,她再等也是徒劳。
想到这里,她便绝了去屠南安房间一探究竟的想法,跟德胜打了个招呼,两人躲在隐蔽处等着月瑶回屋。
第二天一早,宋铮铮从床上起身,叫夏云进来伺候,可是叫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便自顾自下了床,走到外间,只见夏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直到夏云迷迷糊糊的转醒,她才道:“怎么不在床上睡,要睡在这里?”
夏云心中有事,只是支支吾吾说自己怕主子招呼听不到,便在这里睡下了。
宋铮铮有些不解,但还是没怀疑的催促她去洗漱,一会儿好吃早膳。
夏云答应着,刚要跨出门,就与一夜未归的两人撞了个正着,夏云吃惊道:“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回来。”
德胜与蓉儿也是一脸疲惫,顶着两个黑眼圈,无语道:“那个月瑶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未归,我们就在院子边上的花丛中守了一夜,别提了......”
三人急着说明情况,完全忘了身后站着的宋铮铮,宋铮铮听到月瑶二字,脸色冷了下来道:“你们去她屋子守着干什么?”
这时三人才知道说错了话,悻悻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开口。
宋铮铮有些急了,便道:“你们不说是不是,那我去找屠南安问问。”
几人一听,立刻拦着她道:“求夫人别去,我们错了......”
这个时候夏云突然反映过来味儿来,她抻着脖子往屋里看了看,茫然道:“夫人,相爷呢?一大早走了吗?”
宋铮铮被他们说的一头雾水,烦躁道:“哪里来的相爷,从昨晚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睡在里面,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宋铮铮难得的撂了脸色,她平时与他们都是嬉皮笑脸的,几乎重话都没说过,这次突然这般疾言厉色,显然是动了气了,几人也不敢再遮遮掩掩,忙把昨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