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堂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才起身回房间,为了消除那对母女的戒心,在一个监控视角盲区,二号显身跟着我,手里拿着几个袋子。
保安很敬业,一直站在门口守候,给了他二百元小费,打发他回去。
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
小女孩裹着浴巾,乖乖的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见我进来,高兴的说“叔叔好,我妈妈在卫生间洗我的裤子”。
这时,她妈妈也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攥着拧干了水分的小孩内裤,看见我身边的二号,明显愣了一下,她脸上还有泪痕。
“这是我助理,我说了去买衣服的,你还洗它干嘛,丢了吧,我买了全套的,旧衣服全部丢掉,去去晦气,换上新衣服”,我指着那些袋子说。
二号麻利的取出衣服,对小女孩说“小姑娘,来,阿姨帮你换衣服,好不好?”,有内衣裤、保暖套装、外套和鞋袜。哪里还用去买,空间里多的是,随便挑了一些女孩的衣服。
那位妈妈才恍然大悟,赶紧扔下手中的小内裤,过去和二号一起给小女孩换衣服。
我走进里间,放下背包和外套,换了拖鞋又出去,小女孩已经换好了新衣服。站在在二号面前说着什么。
见我出来,她郑重的给我鞠了一躬,用稚嫩的声音说“谢谢叔叔”。
我抱起她,仔细端详,她相貌富贵,虽然消瘦,但骨相长的好。幼年遭劫,遇贵人逢凶化吉,以后平安无恙,无病无灾。可能我就是那个贵人吧,将来是一个持家旺夫的好女人。
我开玩笑道“长大了给我当儿媳妇,好不好?”
谁知小姑娘挺机灵,没有丝毫犹豫,“好啊,我愿意当你家的媳妇,公公好”。
逗的她妈妈和二号都笑了,她妈妈也洗过脸,干干净净的一个女人,长的很端庄,尤其那双大眼睛,很漂亮。
她也给我鞠了一躬,起身后说“谢谢大夫,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娘俩都快活不下去了。孩子现在能走路了,谢谢,她疼得已经不能走路了,我实在是心疼她,就像割我的心头肉一样疼”。
我对那位妈妈说“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我坐到沙发上,怀里抱着小女孩,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说“我叫谭松韵,是外公起的,松韵二字代表了坚韧和优雅,寓意着能像松树一样坚韧不拔,同时拥有高雅的气质”。
她说话条理清楚,吐字清晰,是个聪明的孩子。
“松韵,给我介绍一下你妈妈”我看了一眼她母亲说。
谭松韵接着说“我妈妈叫谭雅芝,今年二十七岁,以前是一名幼儿园老师,因为我生病,工作也丢了,现在处于无业状态,不过妈妈说了,她会出去挣钱,给我治病的”。
我转头看着她妈妈,“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
谭雅芝说“我是本地的,因为看错了人,嫁给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经常不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回家就打我,得知女儿得了这个病,就再也没回过家。我对他已经失望透了,从没指望过他。女儿住院治疗快八个月了,花光了家里和我父母所有的积蓄,这几天因为没钱交住院费,不得已才过来找他。希望他看在父女情分上能出点钱。通过熟人的指点才找到他,见他和一个女的进了这家酒店,可是酒店为了保护隐私,不给我房间号,没办法,就坐在大堂等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女儿因为疼痛在怀里抽搐,没忍住就哭了”。
我问她“有你丈夫照片吗?”
谭雅芝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递给我,她丈夫长的很猥琐,没错,就是猥琐,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真想不通谭雅芝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如果她没眼瞎的话,那就是这个男人很会说话,会讨女人喜欢。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
我给二号看了照片,二号看完就出去了,她会找到那个猥琐男。
二号出去后,我问谭雅芝,“松韵跟你姓?”
谭雅芝说“不是的,她父亲也姓谭,家里很有钱,也很会说话,我就是被那张嘴给忽悠了,当时我父母就不同意,可是我就是鬼迷心窍了一样嫁给了他”。
“不说这些了,现在松韵的病已经好了,在家休息三天后,去做一个全面检查,这样你就放心了”。
谭雅芝问我“松韵真的好了吗?在医院等匹配的骨髓,一直都没有,同病区有四个孩子得到了适合骨髓,治愈回家了,把我快急死了”。
“真的好了,反正松韵现在也不觉得疼了,三天后的检查结果会给你一颗定心丸”,我点了一支烟,接着说“松韵不用担心了,我担心你的身体,把手给我,我给你也治一治”。
谭雅芝迟疑了一下,把手给我,我抓住她的手腕开始治疗,因为我看到她的心脏因为长期担心女儿的病,已经很脆弱了,还有她的泌尿系统有一些病变,可能是她丈夫传染的。私密处还有一些被针扎过的痕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