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扯着那腰带就要勾下。
四月吓得哭了出来,一张口想说话,顾容珩的唇舌就又堵住她,腰上直被她掐得生疼。
眼看腰带落下,泪水肆意划在脸颊上,四月拍打着顾容珩的后背,觉得面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如雅鹤似的人,而是一头凶猛侵略的猛兽。
四月觉得屈辱不堪,在书房的桌上她做不出那等事,且外头还有丫头在,这样的不堪要是传了出去,她亦是没脸了。
顾容珩咬向四月的小巧耳垂,在她耳边嘶哑磁性的哄着,手上的动作却半分不停,将茫然无措落着泪的人抬到了桌沿,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在她愣神间就要了她。
盯着那张难受忍着的娇美脸颊,顾容珩万分心疼,喘息着吻了吻她的眼眸,低哑道:“四月,我是你的男人,心里就想着我就好。”
四月泪眼朦胧的承受着,对于顾容珩这样从来不过问她感受的事情早已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