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谁？有什么事？”
章若水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站在门后扬声询问。
“只管开门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啊，不找你，还能来陆家敲门？至于什么事，开门不就知道了？”门外的声音很冲，听起来像是来者不善。
章若水眉头拧得更紧了，她心中预感没错，果然不是好事。
“现在深夜，你来找我有事？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我还坐月子弄着孩子呢。”
“既然你还坐月子，弄着孩子，为什么自己来开门？可见你身体没问题，开门吧，否则你会后悔，电视机厂可不是小事情，不开门怎么聊？”外面声音冲中还带着不耐烦。
章若水听到提电视机厂，她觉得没道理，火灾善后基本已经处理差不多了。
三个遇难者家属都已经跟厂里达成赔偿协议，其他受伤者家属也都得到满意地赔偿善后。
“电视机厂事情，你们聊什么？订单早就截止了，排到明年五一了。”
“签订单？你想多了吧，一把大火电视机厂差点毁于一旦，谁还敢跟你们签订单？我们是来退订单的，火灾现场我们已经看了，厂房都不能用了，听说机器也受损严重，你们恢复生产前，需要先解决厂房及设备问题，当然还有人工问题。所以，排好的订单怕是要往后延期不止半年吧，这样我们肯定就会断货了，必须退订单从另外厂家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