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听你的,我们回去休息。”
堂哥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回到他们坐马车的最初地方。
到了地,两人下车,并付了车钱。
因马车夫跟着折腾一晚上,最后在章若水提议下,又多给了一些钱。
马车夫欢天喜地走了。
堂哥和章若水上了他们来时坐的车。
司机都在车里睡着了。
“主人,实在是抱歉,我……”
堂哥不等他说完,出声吩咐道:“回城堡,不必抱歉,你也辛苦了。”
回到城堡,堂哥看到章若水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但他却是非常高兴。
毕竟章若水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男人的背叛,心高气傲的他,自然是难以接受,而他呢,则很快就能拥有这位美娇娘。
“章,我送你回去休息,祝你好梦晚安,至于其他是就别想了,毕竟福祸相依。”
这话虽然有暗示,但是非常隐晦,并没有刺激到章若水神经。
章若水感激回应:“多谢老白,我明白。”
堂哥将她送回房间,就挥手离去。
章若水则洗漱后,上床睡觉。
当然她是睡不着,要等陆秉风回来。
她知道陆秉风也是察觉到李凯瑟及堂哥的意图,故意配合他们,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否则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让李凯瑟牵着鼻子走。
此时在M城一处豪华别墅里。
李凯瑟一家对陆秉风正在三堂会审。
凯瑟妈妈是华人女子,非常优雅知性,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出身名门,一举一动都雍容华贵之感。
陆秉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盯着桌上青花瓷的咖啡杯,就像个拘谨的小学生。
“你叫什么名字?”凯瑟妈妈声音不大,但威慑力十足。
陆秉风慌忙回答:“俺,俺叫憨憨。”
凯瑟妈妈拧眉反问:“你是北方人?”
陆秉风点点头:“不南不北的乡下。”
凯瑟妈妈哼笑一声:“憨憨?这可不是名字,你姓甚名谁?”
她说话声音渐渐冷硬,在旁李凯瑟听不下去了,不悦地打断。
“妈咪,你怎么能这样跟憨憨说话?他是我男朋友,但不是你犯人,你不要将你的跋扈戾气用在你女儿男朋友身上,他凭什么受你这些?请你尊重我男朋友,否则我中止这场谈话。他就叫憨憨怎么了?名字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你何必想三想四?”
一席话直接把凯瑟妈妈堵得哑口无言,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尴尬。
让她下不来台的人竟然是她的宝贝女儿。
她像是从未见过女儿一样,用诧异而又疑惑地眼神审视着她,然后一字一句询问。
“妈妈和这个乡下陌生男人之间选择,你不选妈妈是吗?”
李凯瑟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好笑地反问:“妈咪,你这话有意思吗?为什么选择?”
李凯瑟妈妈忽然脸色严厉起来,声音陡然提高:“必须选择。”
李凯瑟无奈地耸耸肩膀,求助地望向凯瑟爸爸:“爹地,妈咪她今晚情绪不稳,你劝劝。”
李凯瑟妈妈却冷声声明:“我情绪很稳定,若是不稳定,都不会让你们进屋,你明白吗?”
李凯瑟摇头,一脸无辜地无助:“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您向来不是这么对客人。”
“他是客人吗?他是想来抢走我宝贝女儿的强盗,而且是个粗俗不堪的强盗。”
凯瑟妈妈这句话对陆秉风地评价将他打入了深渊。
陆秉风自然是坐不住了,他红着脸不亢不卑地反击。
“李夫人,我虽然是乡下人,可我不至于粗俗不堪,否则我也不会跟着白主席来到这里。你可知道他只带出来了三个人,我媳妇,我妹妹,外加我。你可以不让你女儿跟我交往,但是你绝不能羞辱我的人格!”
李凯瑟听完这话,拍手笑道:“怼的好,憨憨你是好样的。”
但她让同时也明白,陆秉风很生气,他都不用俺,用我了,可见心中愤怒,就是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只会说乡下土话。
凯瑟妈妈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但随即隐去,她瞪了李凯瑟一眼:“女生外相。”
李凯瑟扑哧一声笑了:“妈咪,本来我就是要嫁人,生外相就对了,否则岂不是成了您的老大难?先前您一次次催我找个男朋友,谈婚论嫁,我都不依,你总骂我,如今我领回来了意中人,你应该极力帮我促成好事才行啊。”
凯瑟妈妈登时又怒了:“我让你找个这样的人吗?”
李凯瑟反口相问:“妈咪,他难道长得不行吗?我看我所见的男人还没有比他帅的。”
凯瑟妈妈气得浑身发抖:“你少给我打诨骂科来说相声那一套,除了皮囊他有灵魂?”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