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有贵客需要的古琴!”
“夔音堂?”李佑念叨了一句。
“天安门向东十公里的长安街上,毗邻京杭大运河畔,在当地很有名的!”
李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过后,便走出了VIP室,离大步开七彩艺术中心。
待李佑走远,另一位女店员没好气的道:“就知道又白忙活了一场,看他的衣着也不像有钱人!”
说着,她看着上了出租车的李佑,冷笑道:“能买的起价值百万的名琴,会像他一样坐出租车吗?”
第一位女店员摇摇头,笑着道:“你呀,还是喜欢小瞧人,刚刚试琴的时候,你没看到他手腕上的表吗?全球限量版江诗丹顿,上千万人民币!”
“呃…”另一位女店员噎了个半死,脸上更是五颜六色、精彩纷呈。
“或许,他是真想买一张名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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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音堂琴馆,坐落于天安门向东十公里的长安街上,毗邻京杭大运河畔素有历史文化名村之称的高碑店。
夔音堂琴馆是斫琴大师李一帆,早年所创建的古琴制作工作室,传承于李老师精湛的斫琴工艺,为广大古琴爱好者提供一把用心制作的古琴,一个陪伴一生的伙伴。
出租车司机是位老北京人,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一口浓重的京片子味,听起来十分的有趣,对于夔音堂琴馆他非常了解,一路上给李佑讲述着夔音堂的各种趣事,若非已经到站了,他有很可能会一直讲下去。
下了出租车,李佑直奔夔音堂而去。
相较于琳琅乐器行和七彩艺术中心,夔音堂琴馆明显更具有古典韵味,木制的墙壁上挂着一架架精致的古琴。
这里是琴馆,只销售古琴,而不像琳琅乐器行那样,有各种各样的乐器。
眼看着正午将近,李佑也没有心思去仔细挑选,便直接找到了一位店员,让他带自己去看最好的古琴。
像九霄环佩、太古遗音等堪称无价之宝的历史名琴,即使他愿意买、买得起,也不会有人卖给他,毕竟是传承千年的国宝,又怎么可能卖给外国人呢?
不愧是驰名全国的琴馆,夔音堂所藏的古琴,不管是质量方面,还是数量方面,都远超七彩艺术中心。
一架价值百万的古琴,便是七彩艺术中心地镇店至宝,而在夔音堂琴馆这里,单单价值百万的古琴就有近二十架,甚至还有一架古琴标价三百五十万。
李佑一眼就看中了最贵的那架古琴,琴形制极其浑厚,作圆首与内收双连弧形腰,集典雅、古朴于一体,看起来非常舒服。
察言观色的店员笑着解释道:“这架琴叫绛紫环佩,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除了古韵与历史外,与千年古琴九霄环佩别无二样,是李一帆老师耗费一年时间斫成。”
李佑仔细观察着这架古琴,琴背池上方刻有“绛紫环佩”四个篆字,池下方刻有李一帆老师篆字印章,而琴足上方则刻着“霭霭春风细,琅琅环佩音,垂帘新燕语,苍海老龙吟”二十个楷书。
“能试弹一下吗?”李佑问道。
店员笑着取出古琴,然后将之放在琴床上,李佑盘膝坐了下来。
“仙嗡……”
琴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
李佑大喜,陆续又试了其它六根弦,发现这架古琴非常不错,特别是音色与音韵方面,比七彩艺术中心的那张朱渊要好许多,对他而言绝对物有所值。
“三百五十万是吧?”李佑问道。
“是的!”店员回道。
“是这样的,过几天我要参加一场很重要的晚会,这段时间想多练习一下,顺便找位琴师指点一番,不知你们夔音堂能否帮忙?当然钱不是问题!”
店员笑着道:“如果先生您确定买这架古琴,以后您就是夔音堂的VIP贵宾,夔音堂可以为您提供专用的琴房,至于专业的琴师,我们夔音堂有许多!”
“那就行,我们这就去付款吧!”
待刷卡过后,这架堪称名品的绛紫古琴,就彻底属于李佑了。
接过店员递来的中行白金信用卡、夔音堂VIP贵宾卡和发票后,李佑便抱着琴直接去了楼上一间贵宾室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佑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全身心投入学琴和练琴中,对于外界的纷扰置之不理。
夔音堂收藏的古琴曲,李佑在翻看地时候,生生记下了近百篇,包括《流水》、《潇湘水云》、《梅花三弄》、《阳关三叠》、《醉渔唱晚》、《渔樵问答》、《平沙落雁》、《阳春白雪》、《乌夜啼》、《碣石调幽兰》、《鹿鸣》、《石上流泉》、《关山月》、《秋风词》等古典名曲。
二月三日,第一次彩排。
二月五日,第二次彩排。
二月七日,第三次彩排。
二月九日,第四次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