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吴顺季似的。
梁成暗暗沉思，喜怒不形于色，故作好奇的问道：“长信侯，那你是如何知道这龙涎香有此等妙用的？”
梁成伸手接过张远递来的锦囊。
里面装着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药膏。
药膏本省呈现褐色。
只不过原本是圆形的药膏，却少了一块边角。
或许是吴顺季给蹭了一块。
“这东西的颜色看起来就不是很健康啊，会不会是毒物？”
吴顺季忙着道：“怎么可能呢？不会是毒物，臣岂敢陷害陛下呢？”
“陛下尽管放心，臣已经替陛下品尝过了，服用之后，只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言语之间，吴顺季脸上涌现出极为享受的陶醉感。
看他的表情。
梁成彻底的验证了他之前的判断。
这东西就是毒品。
而且吴顺季之所以看起来面黄肌瘦的，显然就是吸食此物导致的。
“长信侯，朕问你，你是否之前就接触过这东西？”
“禀陛下，是的。”
吴顺季洋
洋洒洒的解释道：“臣之前也是得到一位门客的馈赠，臣服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对此物的妙用相当清楚。”
“臣想了想，如此宝物，若是不献给陛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所以，臣就来了。”
吴顺季脸上尽数浮现出‘忠心耿耿’之色。
“哦。”
梁成似有恍惚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服用了多少？”
“不多，臣至今服用的也没有这么一块大。”
梁成微微颔首，继续问道：“朕倒是被你说的有些心动了，只是朕觉得，你会不会有些言过其实了呢？这龙涎香，当真有你说的那等妙效？”
吴顺季完全没有听出梁成话语之中的不满。
反而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立了一个大功。
再他看来，当今陛下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人往往抵制不住诱惑。
这不。
陛下已经对龙涎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陛下，效果自然是无需多言，只是……”
吴顺季勉为其难的说道：“只是这龙涎香的价格极为昂贵，臣都不敢过于任性，每次都找关系搜一点点。”
“就是一点点，效果就非常明显。”
“再加上，这东西极为稀缺，听说西岐汨罗国那边的商人称之为黑珍珠，要知道，黑珍珠在西岐，可是比黄金还要贵重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