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晋洲和徐彦安上了车，徐彦安在驾驶室，发动车子，往项目开去。
段晋洲降下车窗，他不知道姜亚楠也跟刘梦涵在一起。
“我打这通电话，就是因为助理告诉我，你们准备过来找我当面求情。刘小姐，段氏不是菜市场，可以讨价还价。合同白纸黑字，我们都是按合同行事，没有更改的余地，你之前也来段氏找过我，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不用费心思了。”
段晋洲愿意说这么多，无非也因为刘梦涵是姜亚楠最好的朋友，他不想到时候闹得特别难看。
按他平常的行事风格，是不可能亲自处理这种事的，都是让秘书助理处理好就行了。
也不可能说这么多。
刘梦涵听完，本来就凉了半截的心彻底凉透了。
她抿嘴：“好的，我们知道了，我会转告郭以琛的，那就不打扰段总了。”
周楚烟没忍住在旁边低声附耳在姜亚楠耳边说：“亚楠，你看吧，他就是这样，一点也不近人情，简直就是根木头。我弟最害怕这种人了，觉得严肃又冷冰冰的，老劝我放弃。对了，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弟来培训所帮你啊？他年轻，你就当免费劳动力了呗！”
虽然说话小声，但段晋洲在电话那头还是听到“亚楠”两个字了。
姜亚楠也在？
段晋洲差点就脱口问出来了。
“嗯。”
段晋洲挂了电话，单手托着下巴。
姜亚楠怎么还跟周楚烟在一起？
还真交上朋友了？
他冷嗤一声，想到他们两人最近的相处和交流，觉得似乎没必要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了。
反正，也过不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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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以琛家里。
外面天冷阴沉，屋内几个人煮着热茶，气氛融洽。
等刘梦涵挂了电话，姜亚楠搓搓手看了眼窗外：“梦涵，那个段总的声音，你不觉得听着熟悉么？”
“咦？你这么一说，是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倒是很好听！”
毕竟刘梦涵和段晋洲接触不多，印象不深也正常。
但姜亚楠和段晋洲几乎朝夕相处。
想起之前重重巧合，姜亚楠实在是不怀疑都难。
“段总的电话，是多少啊？给我念念尾号，我看看我认不认识。”姜亚楠自然也不会直接神经质地说她觉得段总声音很像段晋洲。
那显得她有疑心病似的。
刘梦涵也没多想，念了四个尾号。
姜亚楠拿出手机看了眼段晋洲的手机号。
果然……
是她想多了。
她怎么就越来越傻了呢？
姜亚楠没忍住在心里笑自己蠢。
“哎，算了，郭以琛的路啊，都快被段总堵死了，本来还说，在段氏见不到他，就趁他在外面出差的时候去找他呢。”刘梦涵有些失望地喝着茶。
周楚烟优雅温柔地笑了：“可不是？我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他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性情冷漠。谁要是真的跟他过日子，恐怕得被他那性格和臭脾气气死。不过，也是真的很欣赏他。”
姜亚楠强迫自己不要瞎想，段总什么地位，连周楚烟都看不上，还能自降身份跟她这个普通女孩子领证？
她也是看了点小说就太敢瞎想了。
段晋洲就一个时不时还爱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罢了，怎么跟段总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