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看不出身体有什么异样。
“老三我左右不了，你能劝就劝，至于老四……”
沈衔迟疑了几秒。
“一直拿他当自己人，但是现在我对他的心情很复杂，我的妻子我的女儿何其无辜。”
时璟之神情凝重：“可我就是不相信他要置你于死地。”
沈衔：“从前他的思想工作都是你在负责，他的秉性你最清楚。这个人要疯狂起来，连队友也会受伤。”
时璟之因他的话笑了：“没想到大哥还记得当年不少事。”
沈衔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闭上了嘴巴。
这时，沈吟来到病房门口。
她换过一身衣服，是仔细把自己打理过才来的。
根本看不出她身上有昏睡三天才醒来的痕迹。
沈衔看见她，脸上没有多高兴：“我以为你真的改姓盛了。”
“爸，我没有。”沈吟鼻子有点酸。
“大哥，吟吟一直在忙大嫂的后事，这期间还让人把沈宅整理出来，就等你和丝童出院回家，她一直惦记着你们。”
时璟之替沈吟搪塞。
沈衔目光缓和了些：“去看过你妹妹了吗？”
沈吟点头：“还问了医生，但是连医生也不知道她怎么还不醒。”
沈衔生气道：“醒不来证明她受伤严重，你怎么能怀疑她装睡？”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吟赶紧解释，“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给她组织一次专家会诊？”
沈吟的话，让沈衔有些尴尬。
他的反应太敏感了。
不过好在有时璟之打圆场。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吟吟和我想到一块了，大哥的意思呢？”
沈衔点头：“当然好。”
“我这就去安排，你和吟吟好好聊一聊。”
时璟之退出病房，把空间留给父女俩。
他一走，沈衔的目光变得冷凛。
“你不用替他说情，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和他离婚，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