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一旦被打上了质量差的标签,就是最为致命的。
王安月小小的为旗寒默哀了一下,又将目光转向华容,九十年代,外来资本入场,纷纷打着合作,投资,收购的名号。然而一旦接受,面对的就是被雪藏的事实。
王安月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很喜欢用一个“净宜”的护肤品,便宜大碗,可后来被奈加尔收购后,他们完全占有了“净宜”的销售渠道,接着就是雪藏,推出了自己的品牌,往后不久,再无“净宜”的身影。
旗寒此遭,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
她有直觉,王安祁今晚不佳的心情肯定与报纸上的事情相关,可到底为何,她还理不清头绪。
王月想,尽管她已经能说服自己以“王安月”的身份活着,可既然占了他们家人的身体,只享受权利,而不尽义务的话,她如何能安之若素。
医院确认胎象无碍后,王安月出院了。
王家的房子在最热闹的地段,上下两层的小复式,对她来说,这里就是自己全新的起点。
回家的第一餐很是丰盛,白切鸡,酱牛肉,盐水大虾,糖醋排骨。是这个年代极其丰盛的大餐。
王安祁这几天似乎特别忙,出院的日子他也不在场。
她和沈红袖安静的吃了这顿饭,饭后,她帮着钟姨收拾饭菜,将没吃完的都放进冰箱,关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商标:“这就是旗寒冰箱?”
“是呀,那可是你哥哥开的厂呢。”路过的沈红袖骄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