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不停的忏悔。
他既然占用了这个人的身体,就要对这具身体所犯的过错承担罪责,民愤不息他良心难安。
虽然此时的道歉忏悔没有人会买账,但是不拿出诚心的歉意,将会引起更大的民愤。
面对谴责和记者得咄咄逼人,冯远博一直硬着头皮接受。
只在采访快结束时,他才抬起头正面镜头,说道:
“我六岁那年,父亲问我长大后的理想,我告诉他我想摘下天上的星星送给他,这样他就可以坐着晚上的星星来家里陪母亲还有我。”
“我二十二岁那年,对爱人做过一首打油诗,柳枝婀娜身窈窕,欣欣向荣换新衣,颜如三月清风姿,随风摆动入我心。”
“他们都已不在我身边,我也曾失去至亲至爱,我能理解每一位家属的痛苦,即便你们把我生吞活剥,我都毫无怨言。”
冯远博匍匐在地,额头咚咚的撞在地上,瞬间一片淤青,他依旧不停的磕头,直到工作人员把他拉走,才被迫停下来。
冯远博莫名其妙的一段话,让人觉得他神经太不正常。
但是正在看直播报道的柳欣颜和冯老,心如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采访结束,冯远博被拷着手铐押送出来,外面的家属开始对他破口大骂,即使有好几位民警把他团团围住,冯远博依旧挨了好几拳头。
不远处隐蔽的钢管后,任桐飞冷眼窥视着派出所里发生的一切。
押送冯远博的车子走远,愤怒无处宣泄得家属又把矛头对准了面包车车主的家。
有人振臂一呼,所有人都跟着朝外面走去。
任桐飞看着渐渐远去的人群和即将驶离白石镇的押送车,他翻身而下,几个闪身便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