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汇流。
原小圣贤庄的某条道路上。
一名看似十六岁的少年正在生吃某只大型野狗的肉。
大型野狗好像刚死不久,只是这番场景引来越来越多的观众围观,甚至有人把傲风生吃野狗的影像给录了出来。
“这名少年太过份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生吃狗肉!!”“这位大叔说话小心点,当心这位少年把目标转移到你身上”“各位难道不想补救这只狗狗?”“你去,我们给你加油”
忽然这名看似十六岁的少年楞在那里,转眼间他就向着人群跑去,围成一团的人群立刻让出一道缺口,看似十六岁的少年顺着这道缺口快速离去没过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
在一处无人的巷子里。
一名看似十六岁的少年正坐在角落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群野狗追着我咬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拦着那群野狗?我的腰上被咬下一块肉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拦着那条野狗?现在我把那条野狗杀了他们反而怪我?
我不想成为瞩目的焦点,可我身上凝固的血液到哪里都是焦点,我控制不了我精神疾病发作的时间,我真的好想有人做我的后盾啊,可我的背后没有一个人。
桥下是不能待了,我迟到了十一天,马场还会要我吗?
在卵石国没有文凭,就连洗盘子扫大街都不会有人要我,如果我失去这份工作还会有人要我吗?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人影从巷子外闪过,但转眼又折了回来。
他一脸好奇的看着巷子里浑身是血的少年,没过一会儿他就笑出了声。
“傲风,原来你在这啊,要不是你大哥发现你,你是不是就饿死了?”
此人正是耳边风,只见他把正在发病的傲风搀扶起来,两人先是来到清洗衣物的地方,顺便清洗了清洗伤口,在耳边风付过钱之后两人又来到了医馆,只是医馆的医生不论怎么观察就是不知道怎么治疗傲风的伤口。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身体我自己都治不了,他们又怎么治得了呢?
在一番简单包扎之后两人坐着马车离开了这里。
马场。
傲风工作的马厩。
“傲风!这十一天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不在马场增加了多少负担!现在快回你的岗位干活!”
说完,原鑀表演的领导带着愤怒的神情去往其它的马厩。
耳边风也带着玩弄的笑意去往他工作的地方。
这里只剩傲风和一些新招的工人。
“你们好,我叫傲风,卧槽!”
这些新招的工人上来就对傲风拳打脚踢,这一顿群殴让傲风本就未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当有人来巡视时他们则各自回归自己的岗位干活,而傲风的身边则被扔下了几碟正在循环播放的影像。
他嚣张借贷的影像。
他‘欠债不还’的影像。
他出卖鑀表演的影像。
像他的绿衣人抢公款的影像。
他档案是自恋型人格障碍的影像。
他手拿公款与屠夫强颜欢笑的影像。
他在屠夫的地盘趴在一名少女身上的影像。
他在路边生吃狗肉的影像。
这一桩桩一幕幕全都指明有人要陷害他,可他又有什么办法来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