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儿警告肖训炎闭嘴。
视线下移又落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眉心忽地一皱,想起包厢里李让来时手上拿着的那只粉豹子又问肖训炎当初钓的那一对玩偶怎么就带了一只过来。
“哦,另外那只我给胡夏了”,肖训炎不禁吐槽一句,不要就不要吧,怎么当时不还给他,还转手当成礼物让李让给带过来,带过来就带过来吧,却连个包装袋都舍不得包一下。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该送的不送,不该送的瞎送。
肖训炎无心的话让一旁沉默不语只干生闷气的佘望脱口而出的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给她?!”
佘望眼睛瞪的像个铜铃,本就带点婴儿肥的腮帮子鼓的更厉害了,肖训炎被怼的一时语塞,偏头看到前边好整以暇正看他热闹的某人,像找到了出气筒似的说,“问你哥去”
时间退回到钓豹子那天,也是佘望没打招呼就回家差点闹出人口走失闹剧的一天,陈子然抛下肖训炎一个人走后,后者因为从小孩儿手上夺回两只豹子而被一两百斤的“母老虎”骑着电动车狂追了两条街才甩脱的某人整个都快累瘫了,简直要比在学校里训练还她妈的累人。
肖训炎一整个后背都汗湿了,扶着一棵树大喘着粗气,面前忽地伸了一只手,肖训炎下意识接过那人手上的纸巾,上下不接下气的补充一句,“....谢谢”
肖训炎边擦边抬头,在看到递纸巾的人是谁后手上动作忽地一顿,下意识就挺直了身子脸上笑容随即展开,四处观望着问道,“这么巧,在这儿也能遇见校花”
一个人?李让那小子没在?
胡夏在递给他纸巾后就没再看他也没应声,站在原地低头摆弄手机,肖训炎也不觉尴尬,换了个问题问她这是打算去哪儿,等的滴滴还是?
“回家”,胡夏言简意赅,语闭随后收了手机上了停在面前的一辆公交,肖训炎想也没想跟着也上车、扫码,并径直坐到了她旁边。
肖训炎呲着大白牙,解释一句,“顺路顺路”,见其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忙亮了手机屏幕,“哦,能加个V吗?之前不是误用了你的水杯?一直没机会还你,后来听李让说又给你买了一个,我给他钱他也没要,说让我直接给你,我没带零钱,钱都在V信,方便吗?如果不方便,支付宝也行,因为我微信没办法不添加人就转账的”
谎撒的简直滴水不漏,跟绕口令似的,胡夏嘴角泄过一闪而过的嘲讽,“不用”
但同意了加他微信,肖训炎按捺住内心当场就要给陈子然那个狗东炫耀的雀跃,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胡夏忽地开口打断他,“你不下车么?从这倒车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到你家,不下的话可能就要绕很远了”
肖训炎下意识抬头看了停的某站牌随扬声叫住司机再停一下!下车前还不忘将手上拎着的一只粉豹子塞给了胡夏,算是当抵了那个水杯。
……
“不过,胡夏是怎么知道我故意坐反了车?”,经陈子然这么一提,肖训炎忽觉得哪里不对,眉头紧皱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刺激的一整个扒住前排车座,激动道,“我去!哥哥,校花喜欢的人难道是我?!”
…
下了出租车回到家,陈子然仍旧慢了进房间的一步,不意外的再一次被佘望关在了门外,陈母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数落了陈子然好一顿,埋怨他不好好在家过非要把人带出去,带出去就带出去,还被人欺负成这样才给带回来,“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啊?!”
陈子然对陈母的指责一句话都没解释,而是翻箱倒柜的找备用钥匙。
房间里昏暗一片,佘望把自己裹成一团紧缩在被子里,他上铺的东西又被他给塞进了床底,陈子然捡出来一看不怒反笑了,这次是真的气的不轻,还倒了水在上面。
“不要你坐!”
佘望在陈子然坐上来那一刻立马反身将他蹬了下去,看他瞪着眼团坐成一团,陈子然越发觉得好笑,“气你的是你训炎哥又不是我,你把我床上东西弄成那样还不许我进房间,有你这么耍无赖的?嗯?”
佘望不允许他靠近床周一分,陈母刚发完火,陈子然不敢贸然收拾他,只得压制住火好脾气的让他讲点儿道理。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就像训炎哥那样?”
佘望垂眸说完这句话又抬眼认真的瞧着他,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怨怒。
陈子然一晚上感受到的两次心跳缺失,全都来自自己亲弟弟的无理控诉,一次在车上他质问属于他的礼物为什么要给别人,一次是现在,刚刚。
陈子然眼神变得暗沉,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反问,“你不是挺烦我管你?我喜欢上别人就没空管你了,不是正合你意?”
床上的人呼吸的起伏更大了,对他的抗拒也逐渐加大,要他滚出去,滚出他的房间,但即使这样陈子然也没听到想听的,干脆用蛮力把他摁在床上牢牢锁住,看着身下怒目圆瞪着自己的佘望,禁不住捏了捏他脸蛋儿笑出声,“行了,哥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