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考核结束之后,刷掉四分之三的人,而宋文洲被留了下来,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他与李清淮以及另外一名姓周的公子一起回到万花楼喝酒。
三人都将在两日后进行第二轮考核。
此时坐在万花楼三楼的包厢,姑娘上来了酒,李清淮看了看那姑娘长得端秀,拉住她的手便说:“小爷们高兴,留下来伺候小爷们喝酒。”
姑娘娇娇羞羞,欲拒还迎,逗得宋文洲和李清淮心痒难耐。
不料周公子在一旁严肃阻止:“两位仁兄万万不可!”
李清淮一脸不解问:“此时家中糟糠并不在此,有何不可?”
周公子肃然道:“你我三人好不容易通过了第一轮考核,难道就要就此止步不前吗?”
宋文洲和李清淮不解其意。
周公子解释:“在下早亲自打听过昭王的人品,他是一个端方君子,从不沉溺酒色之事。同样的,在他手下做事之人,也都品行不正,否则一一打发走。”
李清淮闻言一脸震惊道:“在此文雅之地对酒赋诗也不行?”
周公子道:“对酒赋诗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让姑娘作陪。”
李清淮一听,悻悻地将刚想靠到怀里的姑娘推走。
那姑娘噘嘴,又跑去缠着宋文洲的胳膊。
宋文洲问:“若是姑娘作陪会如何?”
“自然是取消第二轮考核的资格!”
宋文洲看了一眼嘟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姑娘,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那姑娘哎哟一声,委委屈屈地爬了起来,不满地哼了一声,扭着腰肢气呼呼走了出去。
李清淮赶忙举杯敬周公子:“还是周兄消息灵通!”
宋文洲赶忙一脸殷勤地问:“周兄还知道哪些消息,可否都与我们说一说?”
“还有一件,是我从昭王的贴身太监那里打听来的。”周公子神秘兮兮地说。
“哪件哪件?快说与兄弟我听听。”李清淮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周公子向二人招招手,凑到他们耳边道:“我听说,昭王手下曾经有一个属官,因为和府里的丫鬟有一腿,结果此事被昭王知道了,当即把他罢官撵走了。”
“丫鬟都不许碰?”李清淮一脸震惊,“这昭王也管得太宽了吧!”
“何止丫鬟不许碰,只要不是你的妻子和妾室,你最好不要沾惹,否则就妄想待在昭王身边!”
李清淮摇头道:“昭王可真不是个正常人。”
周公子叹息:“谁说不是呢?但是与待在昭王身边飞黄腾达相比,区区一个女人算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二人,意有所指地道:“所以二位,若想要成功通过第二轮考核,直面昭王殿下,还是赶紧将家中那些不干不净的人啊事啊都处理好,免得坏了自己的前程。”
李清淮赶忙点头又敬周公子酒,感谢道:“多亏了仁兄提醒!”
宋文洲闻言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和表妹一向掩饰得好,无人知道。
看来今后得暂时保持一些距离,等成功做了昭王的幕僚,再想办法娶了表妹。
这厢他正在打如意算盘,老鸨忽然走了进来,大声道:“宋公子,你家里都来好几次人了!”
宋文洲一脸疑惑:“我家中出什么事了?”
老鸨道:“我哪知道?你的小厮在门外等你呢。”
宋文洲赶忙起身对李周二人道:“失陪一会儿,在下一会儿便回。”
说着出了万花楼,便看见家中小厮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
见了宋文洲,小厮一拍手道;“少爷,可算见到你了。”
宋文洲不疾不徐地问:“什么事情慌成这样?”
小厮赶忙附耳过去将柳清韵怀孕一事说了出来。
“什么?”
宋文洲呆住了。
前夜他不是……把那孩子弄掉了吗?
他急忙问:“果真怀孕了?”
小厮点头:“楚大夫把过脉了,有孕是真,只是说胎儿不稳,夫人还让楚大夫开了安胎药。”
“该死!”宋文洲气得捏拳重重捶在旁边墙上。
刺骨的疼痛感让他脑袋清醒了一些。
为什么这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
人家周公子才说了那番话,难不成自己的前程就要因为一个不该来的孩子而毁掉?
宋文洲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怨恨柳清韵竟然这般没远见。
“少爷,咱们快回去吧!老爷还等着呢!”
宋文洲咬牙想了半天,沉声道:“等我去与朋友告别。”
说着他又回到了三楼包间。
李清淮和周公子见宋文洲下去一趟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由好奇问:“宋兄家中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