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让奴婢守在竹林外。表小姐还带了一壶酒……!”
柳清韵觉得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慌忙在旁边应和:“对,就是那晚过后,我才怀了表哥的孩子!”
陆聆闻言,转头看向宋文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熟料宋文洲一脸镇定,问白芷:“你看到我们在竹林里做什么了?”
“啊?”
白芷都懵了。
大半夜在竹林里相会,还能做什么?
这一问让在场的女子都不由脸红。
“你看到了我们行苟且之事了?”宋文洲紧紧盯着白芷看。
白芷被问得脑海一片空白。
她仔细想了想,每次表小姐和少爷约会,她都只是在旁边放风,一次也没见过啊。
她只能摇头:“没……没看见。”
顿了顿,她倏尔补充了一句:“可是我听见了表小姐的声音……”
柳清韵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聆冷冷道:“大半夜在竹林,还能做什么?”
宋文洲却不疾不徐地说:“实话说吧,那夜表妹带了酒,约我到竹林会面,趁机向我表明心意,但我心中只有妻子一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事来?我当即拒绝了表妹,离开了竹林,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便不知道了。”
柳清韵气得快要吐血,心如刀绞。
她不明白为什么宋文洲就是不承认孩子是他的呢?明明他以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娶她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摔坐在地,心如刀绞。
宋老爷长松一口气,冷声问:“清韵,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宋夫人愤愤地瞪着她煞白的脸,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从今以后不要说是我的外甥女!快说,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柳清韵流着泪,心如死灰一般,愣愣摇头。
陆聆不甘道:“如今还是没有人证物证,”她想了想,虽然很不耐烦,但还是道:“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再滴血认亲,我就不信找不出孩子父亲是谁!”
“不行!”宋老爷和宋夫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