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过后,老头儿靠在石床上吧唧着嘴巴,娘里娘气的声音:“嗯,今晚的血食确实不错,来吧,练功。”
说着,三人各自坐直了身体,也不知这老头儿传授的什么功法。
片刻之后三人座下黑气升腾,相互缠绕,好不诡异。
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黑雾慢慢散去,三人各自调息收功。
大瓜起身,抓起那汉子的脚脖子,拖到了后面水潭的洞里。
再回到洞内之时,老头儿和黄鼠狼已经就着白天的话题又聊起了天来。
仔细听之,原来那黄鼠狼在问他师爷的去向,是否已然修成正果。
果然这货最关心的还是能否修成地仙。
大瓜又在原来的椅子上坐定,听着二人的聊天。
只听这老头儿讲道:“我也只跟随师父修行了十个年头。
用他老人家的话讲,与我只有十年的师徒缘分。
我们在那庙中待到第十个年头,一天晚上,我睡的正熟。
忽见房门被推开,我抬头一看,正是师父。
连忙起身下地相迎,师父摆手示意我不必拘礼,便坐到了炕边。
‘徒儿,你与我修行已有十年之久,为师平生所学也已传授与你。
日后你能修到什么程度,那边要靠你的造化了。
你我师徒之缘今日已尽,为师这就去了。
你可切记,潜心修行,切勿为祸人间’
你师爷说着便站起身来,转身出门而去。
我心下一惊,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梦。
再躺下已毫无睡意,心下一直想着刚才师父的话,如此的真实。
于是下地点了蜡烛,端着来到师父房内。
门外扣门,门内无声,推门而入,只见师父房内空空如也,他老人家早已不知踪影。”
大瓜听到这里,开了口来:“师父,你说师爷是不是那晚就飞升而走了?”
老头儿摇了摇头:“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他老人家,就连梦里也没再见过。”
老头儿说着,又抬头看向洞口的方向,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大瓜又道:“师父,那您怎么不在那个小庙继续待着了啊?咋来这山洞来了?”
老头儿又是一声叹息:“谁不愿住在正常的房子里啊,这不是也是被逼无奈。”
说着又看着自己的下身:“还有我这双腿,哎……,也是怪我,没听师父他老人家临走的嘱咐我,误入了歧途。
那年你们师爷走后,我便一人继续在那小庙中修行。
每日练功礼佛,日子倒也过的安生。
那日傍晚我正在院内扫着落叶,就见一只黄狗摇摇晃晃进了山门,刚一进门便趴在地上不动了。
我连忙放下扫把前去查看,待我来到这狗的跟前,它已然气绝身亡。
我查看一番,那老狗实为阳寿已尽,定是自己有所感应,这才离家上山来的。
我感叹之余将这老狗埋在了庙后的山上。
说也奇怪,回来之后的几天,经常能够想起这老狗进山门的情景。
以至于我开始唯恐自己何时归西,甚至经常会想到自己的死期。
那段时间竟一时钻进了牛角尖了,时常感叹这人生无意,早晚都是一死。
困惑之余,也思念起师父来,想着他老人家如果还在,定会为我答疑解惑的。
那日打坐,又是心烦意乱,无法静音下来。
竟想起师父所授长生之法,人若想长生不死也不是不可。
师父当年所授方法共三,这其一,修大成者,要修正统法门,或佛或道,有高人引领,随之修行,主在自悟自渡,开悟者方可得大修为,脱离肉体,成仙得道方得永生。
此法最好,是从古至今所有修炼之人的终极目标,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纵观古今,大成者也没有几人。
其二,这便是我现在所用的之法了,血食之法,要常年采食鲜血,用万物之精修炼延寿,但此法损德过重,延寿可行,却永远都得不了大造化了。
这其三呢,便是是采阴之法,每月月圆之夜享用妙龄女子阴阳交合,采阴补阳之术得以续命,并且此法延寿之人不会老去,反而会愈加的年轻体旺。
与血食之法相比之下,更好一些,不会想我用的这种方式虽然延寿,到衰老却无法逆转。”
看那老头儿,还挺得以这第三种方法。
看他那猥琐的样子,不用问了,肯定是因为身体残疾的原因,无法选择这第三种方法,这才退而求其次用了第二种。
我正想着,大瓜开口说了起来:“师父,您老也不用懊悔。
如若您没有使用这血食之法延寿至今,那徒儿哪里还有机会再见师父了。
毕竟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