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时间可就久喽,二十来年,我几乎把个大清国的北边都转遍了。
直到来到这安榆镇,遇到了你这师兄。”老头儿说着又拿手指了指黄鼠狼坐的那个石椅。
大瓜也随着手指朝那边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黄鼠狼又睡了过去,正呼呼的打着小呼,睡的正香。
老头儿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去找血食。
白天我就早已打探好了,这镇上一家富户家里的两头大牛不错。
晚上时辰将近,我便悄悄来了这户人家里,径直到了牛棚。
一切都是正常流程,使点障眼之法,将牲口迷惑。
然后上去对准脖子的血管,一口吸个干净。
那天我依然是照例行事,喝完牛血,我一擦嘴,准备出门找个僻静的地方抓紧练功调息。
不料我一回头,一个小东西站在门口看着我呢。”老头儿说着还往那黄鼠狼方向努了努嘴。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一只黄鼠狼嘛,还像人一样站着,心下觉得有趣。
心想着不必理会,找地方练功要紧,便出了牛棚,朝着院门走去。
不料身后竟传来说话声音:‘挺能吃啊,这老大一头牛都给喝干了。’
饶是我行走江湖多年,见过怪异之事无数,也是心下一惊。
我回过身来,看着那黄鼠狼:‘你说的话。’
它却悠哉得迈开了步子,在院子里溜达了起来:‘嗯,说你挺能吃。’
我看着它的样子着实是有趣,便同它讲道:‘我现在有急事,一会儿后半夜,村东头的乱坟岗子,来找我玩。’
说罢,我转身出了院门,直奔村东头乱坟岗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