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就凭你!你只过是他身边的一只狗而已,不,连狗都不如。"
云霄痛恨的指着他鼻子大骂。
茗山感觉自己沒办法说服云霄,便跪在叶母的面前,求道:"姐姐!姐夫不是我所杀,都是阉人冯保干的,你也在现场看到的是吧?,妳的命还是我苦求干爹,‘屁’,不是干爹,是阉人,是我苦苦求那阉人,他才肯放过你的是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不成啰!"
叶母讽刺了一声,便指着茗山大骂,道:"对!沒有你的哀求,那阉人冯保确实不会放过我,但你认贼做父,为讨好他,满足自己虚荣心,不惜出卖三个外甥女韵秘密,你就是纵容放火者,你就是凶手,第一大罪人。"
"冯保不是说了吗?那是借,借过去只是看看,早晚不是要还回来的嘛!"
茗山当表姐是根救命稻草,忙着解释。
"那是借吗?一下子借走叶家二十一条人命,你说说这是借吗?他能还得起吗?再说三件宝物非同凡响,与我三个女儿血脉相连,借它等于借她们姊妹三人的命!你不会不懂?"
叶母说的很激动,激动间忽然想起女儿们,再哭诉着说道:"琼霄、碧霄现在下落还不明,茗山你真该死,安心的去地下陪你父母吧。"
云霄安慰了一下母亲,便长剑指向茗山道:"你可以上路了!"
"等等!"
茗山慌忙地喊出了一声,见云霄停顿一下便说道:"你爹还活着,没死。"
"什么呀!还活着?我爹?她爹还活着吗?⋯⋯"
云霄母女异口同声,她们眼睛睁的老大老大的。
"我明明看到叶正被冯保的人马射杀而死的!他死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些什么,当时我什么也听不到,耳边只有哭声与惨叫声,还有撕杀声混杂一片。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休想骗我。"
叶母喜泣而沉思着,说道;
"编!我让你编!编的再好也没用,反正你都死定了。"
云霄一脚踏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笼罩住了他,茗山顿时脸色巨变。
同时,云霄将茗山的话捋了一下,似乎有那么点意思,语气变得淡漠地说道:"不管说的是真还是假,你先把这件事前因后果说清楚一点。"
茗山满是点头哈腰说道:"那天冯保找不到妳三姊妹,就大开杀戒!事后你爹,我姐夫身中数箭,倒是在血泊之中,可每一箭都未中要害,经太医的治疗,最后痊愈了。"
"现在关押在州府大牢!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喔,对了!冯保在等你们上钩呢!"
茗山此话一出,云霄母女反复地推敲,断定不像是假话。
"你可以走了!不想你死在我眼前,不然我百年之后没法向你父母解释,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话,回头是岸,好自为之。"
叶母暗示云霄放他一马。
突来的幸福让明三爷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还傻乎乎地跪着,云霄感觉他可悲又可恨!大骂一声道:"还不快滚!"
茗山刚跑出两步,身后又一适声音响起,说道:"把解药留下再走不迟!"
我此话一出,云霄似乎又想起什么,大叫一声:"小乌龙⋯⋯我的小乌龙⋯⋯"
满脸升起了苦涩与恐惧的茗山转身摇了摇头,失魂落魄的说道:"中了‘半生残’毒后,一般的武功强者都当场而亡,除特殊体质⋯⋯"
话中有话让云霄心急如焚,便吼喊一声问道:"除特殊体质怎么啦!快说呀!"
"特殊体质的虽毒不死,但它上半生会在残酷中度过,本来自己不愿做的事,可到头来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意识、清醒的杀害其他人,包括自己的爹娘,儿女,亲人及朋友。"
这一席话,让他们瞪大双眼,半天都还缓不过神来,茗山见机便溜之大吉。
⋯⋯
州府大牢内!
"铛铛!⋯⋯"
一位身穿臣官蠎袍的中年人,他拿着一把拂尘敲了敲铁笼,笑着道:"最近生活的还习惯吧!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哼!那里生活不是生活,我在想怎样才能拆了你的骨,喝你血,在咒‘冯保’你这狗贱快点死。"
这位蓬乱白发的老人转身就是大骂道;
"吆喝,叶正,原来你长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高手,蓬乱的白发劈盖,胡子长的跟鸡尾巴似的。听说你三个女儿都是美人胚子,我看不像是你的种。"
冯保这可是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叶正,他左看右看,脑袋摇个不停,便说道;
"哈哈!人家都说你冯保狗贼好男色不绝,难道你看上了我不成。"
叶正悄然地抬起头,耻笑一声,说道;
"哼!去去,去你奶奶的,你全家都是十三点。说这话,也不嫌害臊。你这匹夫恶不恶心,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