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师兄不屑篾笑道:"你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涉世未深,满腔正义,实属可笑!我告诉你,门规是死的,必竟是人定。我是内门师兄、打你怎么了?打你是教你上进。"
瘦师兄的无理取闹,这时让我有点生气了,怒告道:"已经给你足够面子了,我看你见好就收吧!"
瘦师兄也怒告道:"你有面子吗?你这么说等于忤逆我,忤逆我等于来抗衡整个内门弟子,这么选择后果很严重的。"
他的恐吓让我更加反感,冷冷地问道"有多少严重?"
瘦师兄扭了扭脖子:说道"小子,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自从闾山派成立那一天开始就有,就凭你一己之力想改变这个游戏规则,你觉的可能吗?"
我又问道:"闾山有多少人?都要去尊守你的那个什么破游戏规矩么?哪道许真君他们也要尊守你的游戏规则么?
瘦师兄怒骂道:"你娘的!真的不长脑子,许师祖他们管的是教规。这规矩是另码会事,是弟子之间的规矩,闾山派内门弟子不多,山上的弟子与俗世的加在一起,总共才两千多人。"
我又反问道:"你为什么是管理者。"
瘦师兄懒羊羊地说道:"我九岁拜入师门,二十晋升内门,如今又八年过去了。我所看到的,遇到的,见识到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不遵守,或许要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我当初身为外门弟子时,有个小师弟,得罪了内门弟子,后来被暗中陷害,造成意外事故,残断双腿,逐出师门,在回家途中又出了问题,白师兄以盗取丹药罪名将其拘留。
"在执法殿上,她被扒光了衣服,尽情地被侮辱、被肆虐⋯⋯"
"她来了!”
这时,瘦师兄目光玩味,指前方女子,朝着我笑道:"一夜春宵之后,她成了白师兄的禁脔,每晚必到。"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听不懂,只是摇了摇头。
瘦师兄以为我想听他说下去,就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住在王师兄对门,夜半经常听到她像鬼一样嘶叫。"
"不对,那种声音有很肉麻的感觉,如歌如泣的,似欢似悲,让人听的骨头都松散了,可有趣了。"
见他说的这么有劲,我也好奇地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说的是那位少女正在翻阅着书籍。
她长的很亮美,与云霄姐同一级别,但不是同一类型的美。
这么亮的女孩,会被人随便玩弄吗?且事后还是忍声吞气为了什么?为活下去吗?不求高层主持公道又为了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在我脑海里浮现。
若是如此,闾山派的门规、戒律意义何在?形同摆设。
"嘿嘿嘿!"
我摇头冷笑,表示对瘦师兄所说的事表示怀疑。
瘦师兄嗤笑一声,对我说了一声,踱步走向那少女。"呵!让你这小子心服口服,什么是尊卑之分。"
我好奇他的做法。默默地跟了过去,
"黑师妹!这么早呀!现在才卯时,你昨晚没睡吗?累了吧?我好心痛哦!"
瘦师兄走到黑师妹身边,伸手摸了她一把屁股,直言不讳道;
黑师妹扭了一下屁股,避开瘦师兄的猪爪,轻声细语地说道:"大个师兄!不要这样子嘛!"
大个师兄见其不接受自己,就亮出一张大牌说道:"我和王师兄打声招呼,今晚去我那快活去。"
黑师妹低头不语,顿时花容失色,如受惊的小羊羔。
大个师兄讥诮,道:"难道妳看不起我?"
黑师妹后退两步,泫然欲泣道:"大个师兄,我这几天大姨妈来了,不方便!"
大个师兄恍然大悟,笑意如常道:"这么巧呀!大姨妈走了叫我一声,我不介意多等几天。"
黑师妹泪洒当场,不敢说一个不字。
大个师兄又摸了摸她的臀,转身面向我展示实力,说道:"怎么样,现在信了么?"
"啪!"
我没加思索地一巴掌拍了过去,怒火中烧的骂道:"信你娘个鬼,这个是老子的规矩,你信么?不信,老子我现在就教你。"
黄慕松一击得手,并未停手,而是朝前一个跨步。
"轰!"
借助跨步向前之势,再次一拳朝着大个师兄脸部就轰了过去!
这拳又快又狠!大个师兄都没反应过来,额头被打去了一块皮,顿时,也溅起血水。
力道真是骇人。
这还没完,黄慕松将晕头转向的大个师兄打翻倒地,对着他的右手臂毫不留情就是一脚。
"咔嚓!"
一声脆响,大个师兄右手瞬间骨折。
黄慕松再瞄了一眼,反身一腿将他踢飞出去两三丈远。
口鼻溢血。
没有想到,黄慕松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