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话太让人高兴了,晚上的小酌必须算上我一个。”
零点时分,酒店餐厅已空无一人,贵宾席上的阳光和两位老艺术家、陈震已喝得东倒西歪,邱笑春一个人乐滋滋仍在小酌,嘴里不住嘟哝:“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几何……”
门口外,王县长一脸担忧,对两位县医院的医生护士嘱咐:“今晚当你们夜班值班,救护车和药品都随时准备好,以防万一。有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王县长又悄悄安排李副主任和吕雪梅说:“你们拿着这壶医生加了解酒药的酸梅汤,趁热让他们每个人都喝一大杯。拜托拜托。”
看到四位贵客,都喝下温热的解酒酸梅汤,王县长稍稍放心。看看旁边脸色焦急的李娟副主任和吕雪梅,安慰地说:“应该不会有啥大问题,不用着急。艺术家都是这样子,兴致和情绪上来了,就不管不顾的。他们高兴一下,也属难得,也难得。我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
王县长开始下逐客令,一再说:“这里有医生护士守着,请你们放心回房间,都放心。”
李副主任叹息一声,拉着吕雪梅走回房间。